“我没意见,谁家都不容易。要是遇着难事儿了张个嘴儿,咱肯定借,多了没有,努着劲儿也能凑出个三两块钱的。就是现在您站出来我也没话儿,就当和我开了个玩笑,咱街坊邻居的该怎么处还怎么样,什么影响都没有。”
“老陈你是个敞亮人儿,那么现在谁拿了能站出来吗?这个玩笑开的,闹的大家都受冷,咱就当唱了一出戏,四合院的街坊都陪着当演员,你们说是不是?”老易还是有点水平的,就听见底下哄的笑起来。
“就是就是,谁拿的站出来,咱们就当是唱戏呢,咱也是演员了。”
“没错没错,赶紧站出来,咱这戏唱完了回家睡觉去。”
易忠海没看到下面棒梗小脸有些变色,再说了,看到也不会多想啊。
这里面只有程墨竹感怀着,这是不是现在说不祸害傻柱开始祸害整个四合院了,扩大范围了呀,这结果是好还是坏呢?
是的,第一时间小程就怀疑的棒梗,四合院除了他还真没别人,谁让老易第一时间就基本排除了外来人作案的可能呢。
“还不赶紧的出来,等着老陈的钱下崽子吗?”老易笑容中带上了一点咬牙切齿,又等了大概五分钟。
“看来是铁了心想蒙混过去,咱们先自查,找不到的话去派出所报案。老陈,你能确定丢钱的大致时间吗?”易忠海收敛了笑容。
“嗨,今儿早上我拿钱去吃饭,然后就直接上班去了。中午没回来,下午半后晌的时候我突然就觉得早上吃完饭,剩下的钱我没收起来,就紧赶慢赶的回来。回来一看桌上没钱,然后查了一下放钱的地方,结果我是收起来了,记岔劈了。然后就又去班儿上,去了没多久就下班儿了。回来做饭酱油不够了,拿钱打酱油的时候看见钱没了。连昨天发的22块5工资加上上月存下来的12块钱,总共34块5,老易你也知道我一般是留着生活费,等着第二个月工资发了再去银行存上。上个月想买个物件儿,留的多了些,结果没买成,留存就成了12了,这个可以找卖物件儿的人了解。”老陈思路清晰,应该是见多识广的一位,只是低调罢了。
“老陈从四合院到单位差不多半个钟头,他到了单位没多久就下班儿,就算他4点半到单位吧,他回来就算是3点吧,那就是3点到4点半之间,这段儿时间谁去过后院?”易忠海条理清楚的分析着。
上班的先松了一口气,他们下班回来基本都要5点以后了。之后开始询问自家孩子,现在孩子们下学一般都是3点半到4点,多数是4点下学。问了一圈儿,孩子们回来差不多就4点半多快5点了,这个三大妈可以证明。
她家有个座钟,半点响一声,整点按数字声儿响。她听见半点的声音后,院子里的孩子们才陆续回家。
就在暂时没有任何线索的时候,阎解旷忽然说了一句:“今天下午棒梗没去学校,老师知道我和棒梗一个院儿,还问我呢。”解旷是52年生人,棒梗是53年初,俩人一个班。
“棒梗儿,今儿下午你去哪儿了?”刘海中问道。
“我下午去什刹海那边看大人滑冰去了。”棒梗躲闪着说。
“行了,先看看棒梗的书包吧,这孩子说话躲人,心里有鬼。”刘海中直接说道。
阎解成拉住棒梗,刘海中随手一翻。得嘞,破案了,棒梗书包里还有32块钱。
“你怎么能拿别人的钱呢?”秦淮茹像是站不起来似的拍打着棒梗的肩膀。
“哎,行了贾家媳妇儿,把钱给我,差的两块五估计你家也没有,我就不要了。不过你得和你家棒梗说明白,下次我发现他再进我家,打折他的腿。记住了吗?”最后四个字是大喝一声。
“贾家媳妇儿,棒梗你自己带回去管教。这才多大就这么大胆子!你要管教不好,我就通知学校,让学校来管教。”阎大爷也很愤怒。
易忠海呆呆的看着棒梗,还是刘大爷说了一句散会,全院大会才散了。老易似乎一下子老了许多,对着贾张氏和秦淮茹都有点无措。他的心乱了,这就是选定的养老人?11岁的孩子啊,婆媳俩怎么教的?他自己不可能学着偷啊!
易忠海默默的回屋去了,他要捋捋思路,棒梗还值不值得让他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