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是刚刚才发现……他说想独自待会,不允许任何人打扰,等我们上楼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他回来打电话告诉我,”
白沉匆匆挂掉电话,连忙拨打属下的电话,问薄募言道行踪。
对面支支吾吾的半天才说道,“薄少爷不见了。”
“不见了?”
白沉破口大骂,“一个两个都得我问才告诉我人不见了!养你们这么久有什么用,连个人都看不住!益海这么大,他迷路找不到家怎么办!”
“沉哥你先别生气,我们马上去找!”
白沉压下怒火,“你们是在哪跟丢的人?”
“墓……墓园,”属下结结巴巴说道,“薄少爷去看他妈妈,一转眼人就不见了。”
“我知道了,找到人立刻告诉我。”
白沉挂掉电话,连忙开车回家,半步不停地跑上楼。
客厅里整整齐齐,和他离开的那天截然相反,电竞房里的那瓶啤酒还放在桌上,屏幕已经关了,鼠标也收进盒子里。
房间里已经空了,只剩下微弱的气味。
衣柜里的衣服分类好了,他并没有带走自己的衣服,只是床上的痕迹显示,人已经几天没有回来了。
薄募言示弱又痛苦的话围绕在耳边,“沉哥,你,不要我了吗。”
白沉低声呢喃,“不会,沉哥不会不要你。”
他拨打祁今祁连的电话,“祁……你是祁今还是祁连?”
对面如实道,“祁连。”
“你知道你哥去哪了吗?”
心彻底紧绷起来,祁连道,“不清楚,他把所有的事都交给我了。”
白沉重重跌坐在沙发上,“好,我知道了。”
薄募言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就像从没出现过那样消失了。
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更不知道他是否安全。
所有派出去搜寻他位置的人都一无所获,即使时不时的查到他的踪迹,最终也会因为各种原因而断掉。
他的身影再也没出现在益海,蓝色的丝绒盒子里放了一个和他戒指配套的镯子,其余的什么也没有。
祁连告诉他,只要看见这个镯子和戒指,薄募言积攒下来的所有权势都听他差遣,国内国外,全无例外。
三天了。
他没有找到薄募言的半点踪迹。
那人似乎在躲着他,只要发现一点眉头就会迅速消失不见。
晚上的酒吧吵闹异常,周围的声音仿佛都被脑海中那个名字埋没。
“崽儿,”白沉仰头喝下一口酒,忍不住念叨,“你到底跑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