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谁,我吗?”
白沉立刻清醒过来。
想起上一次祁今说过薄募言昏迷之后心智会停留在某个经历过的年龄段,试探性地问他,“是叫你,今年多大了?”
薄募言微笑,歪着头看他,“十五”
十五。
那岂不是刚进训练营的时候。
眼底清澈,单纯的紧。
“你是来找我吗?”薄募言紧张又期待,眼睛弯了弯,“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嗯,我来接你回家,要跟我一块走吗?”
“很久不见,你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薄募言盘腿坐在床上,不小心扯着腹部的伤口,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崽儿!”
眼见人疼的眉毛拧在一块,白沉心疼的要命,连忙查看他腰腹的状况。
“可惜我不能跟你回去,”
薄募言不动声色地避开他查看的手,说道,“要是你能早点来或许可以,现在不可以了,训练营不让走。”
“没关系,我跟你们负责人认识,”白沉揉揉他的脑袋,只觉得这人宝贝的紧,“崽儿要跟我走吗?”
薄募言垂下头,仔细沉思。
“怎么了,不愿意吗?”
“不是,”薄募言连忙摆手解释,纠结犹豫,“出去的话很多人要我的命,会是你的累赘。”
“没关系,”白沉冲他张开怀抱,“我会护住你。”
薄募言愣了两秒,手臂生疏地抱住他的腰,抬起头躇踌着问他,“是这个意思吗?”
“是这个意思。”白沉一只手把他抱起来,“崽儿真聪明。”
白沉埋进他的脖颈,疯狂汲取他的气息。
看人半天不说话,偏头一看,他的耳朵已经红的开始滴血了。
不由轻笑,真纯情。
听见他的笑声,耳朵更红了几分,躲闪的眼神看着他,“我……我可以自己走……”
“我想抱着你走,”白沉故意碰了碰他的耳朵,贴近他的耳边压低嗓音,“不愿意吗?”
“没……没有……”薄募言耳朵连着脖子涨红一片,生怕掉下来似的紧紧抱住白沉的肩膀。
只要白沉稍微松一些,薄募言就会抱的更紧。
“知不知道我是谁?”
“知……知道。”
话音刚落,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急促的喊声。
白臣秋连忙上前,“哥,你要回去了吗?”
话是白臣秋说道。
白沉的目光却落在他旁边男人的身上,“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