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天出来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不搭理人,每次回去人都睡着了,早上天不见亮就走。
这是在避开他吗?
这段时间早饭没有一起吃,晚饭也没有一起吃,忙什么忙成这样。
难道又开始接任务了,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对方还能忙什么。
白沉拧眉。
那他为什么要接任务。
难道是缺钱?
白沉拿起手机,打开手机一条消息都没有,聊天停留在上午薄募言让他吃早餐的时间段,他给薄募言转了十万块钱。
颇为烦躁的关掉手机,要是缺钱为什么不告诉他。
他非得弄清楚这小子干什么去了!
晚上回去的时候,不出所料,薄募言再次疲惫的睡着了,陈叔说人刚回来,饭也没在家里吃。
白沉捡起他放在洗衣机旁边的衣服,鼻尖带着淡淡的香水味。
他的眼神瞬间暗沉下来,薄募言从来不用香水,他曾送过一瓶,但绝对不是这个味道。
白沉躺下,从身后环住薄募言的腰。
他倒是忘了问,崽子现在二十岁,之前喜欢女生还是男生,感情经历如何,都处过哪些人。
档案上虽然干干净净,但肯定不会只有这么些东西。
白沉的手环得更紧了,薄募言无意识的动了动,往他怀里钻,直到贴近胸膛才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黑暗里,薄募言嘴唇微张,仿佛在追寻什么。
白沉目光越发暗沉,拇指在他唇上摩挲,顺着唇缝放进他的口中。
哈。
是他上瘾了。
比起其他的,他更喜欢薄募言哭哭唧唧抱着他的瞬间,这样可爱的崽子,怎么舍得让给其他人。
白沉拿过手机,让王杰准备出行所需要的一切,他要立刻带薄募言离开。
第二天一早,怀里的重量骤然一轻,房门被轻轻关上。
厨房里响起微波炉和刀切菜的声音,薄募言咬着一片面包,将温热的牛奶放上桌,匆匆套上外套就出门了。
白沉站在窗帘后,注视着车去的方向。
拿上钥匙跟了上去。
清晨的车有点多,白沉小心翼翼地开车在安全距离内悄悄跟了上去,早在上任之前,他对追踪就轻车熟路了。
只要保证在一定的安全范围,在对方察觉前改变方向,记住对方的路,反向跟上就没问题。
白沉眉眼间全是暴躁,不耐烦地按喇叭,这车塞的他想骂人。
好不容易等到车流在动,一辆宝马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