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砜沉半信半疑,“我能看出什么?”
“不然还能是谁?嫂子对你要又没有防备,连这都看不出来……”
“嗯,知道了。”
白沉的眼神幽幽望过去,白臣秋识相闭嘴。
他从兜里摸出一根烟,边往楼梯边走边道,“你们不是有话要谈吗,先进去,我抽根烟。”
顾引推门进去,身后跟着贺锦城。
病房是私人高级病房,茶盏,沙发,各类用品一应俱全。
“醒了?”顾引自顾自地坐在病床旁边的沙发上,“感觉怎么样,想不想死。”
“托你的福,并没有,”他的目光落到眼前两位气场十足的人身上,最终看向顾引,“你一开始就知道有这件事。”
语气很笃定。
“不算,”顾引磊落道,“知道的不过十之八九,本想在你醒的时候告诉你,可惜那会你只有15岁。”
“嗯,”薄募言收回目光,“你挺厉害,是个合格的对手。”
“你也不差,”
顾引道,“考核已经结束,你的教官过几天就会过来查收结果。”
“收到消息了,”薄募言思索片刻,又道,“教官让我找的A,是你吗。”
“是也不是,”
见人皱眉,顾引坦率道,“我是A,但A有两个,你找的人,并不是我。”
“什么意思?”
“正如你和祁今一样,双A也是相互配合,我只是其中一位。”
“不可能,”薄募言凝视他的眼睛,“当时出来的只有一位。”
“我可没说过另一位是组织的人,”
顾引紧着笑出声,温润道,“实质上找不找又有什么区别呢,你的情感已经恢复了,是谁也就不重要了。”
“说不准,”薄募言苍白的嘴角微微上扬,“万一我和他有仇呢。”
顾引笑的更开心了,再次模棱两可地说道,“那我只能祝他自求多福。”
薄募言刚醒。
他们并没有谈论太多,倒是走的时候,贺锦城皱紧眉头跑回来,给他塞了一张卡,极其别扭地道,“买点补品。”
“多谢,”薄募言收起卡放进白沉的口袋,“上次多有得罪。”
“啊,早忘了,”贺锦城摸摸鼻子,极其扭捏,“再说了你也没对我怎么样,反正尽快出院吧,别浪费社会资源。”
白沉懒懒散散地靠在门口,病房里很快只剩下薄募言一个人。
“崽儿,感觉怎么样了。”
白沉尽可能的使语气轻松一些,坐到他身侧,微凉的手指覆上他的额头。
房门刚刚关上的那一刻,强撑起来的笑容瞬间垂了下来,双手紧紧抱住白沉的腰,巨大的悲伤笼罩在全身,眼泪夺眶而出,“沉哥,我的心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