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包荡的太低了,这是我在空中的想法。当我用屁股成功着落后,耳边传来那可恶的笑声:“笑死我了,你可不是普通的笨啊。不过想法到是不错,用声音把沙包给吓回去,好好练,说不定‘狮子吼’就是这么练成的。哈哈。”
还是被她看了笑话,我就说她今天怎么走的这么爽快,原来躲起来看笑话了。我赶忙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一幅不在意的样子。听着笑声渐渐远了,我绷紧的身子慢慢的松弛下来,摸摸嘴,还真痛。
一上午,我都在和沙包交流感情中度过。我强吻了它好多次,但是它总是半推半就,一把把我推开,我于是不死心,终于有一次把她抱住,结果已经累的什么也干不了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他们一看见我的样子就笑,笑的我莫名其妙。小丫头一脸坏笑的拿过来一面镜子,我一照,原来嘴唇的四周有些发青,嘴唇有些肿而且发紫,看的自己都有些想笑,我想向他们解释一下,刚想说话,嘴唇一阵疼痛,引的脸部一阵抽搐,使本来就很滑稽的脸更加滑稽了。果然,他们立刻笑成了一团。
由于上午和沙袋亲热的太厉害了,手一直在抖。已经没有办法拿筷子了,只好用勺子慢慢的吃,一不小心碰到嘴唇就是一阵疼痛,不吃的话肚子又受不了。边吃边感叹,这样地狱的日子不知道还要过多久。
下午没有什么事情,决定给父母写封信,和他们这里的情况。我把小丫头的情况和他们如实的说了,当然没说是她教我武功,只是说她现在父母已经去世,由她爷爷照顾。又说了说我生活的情况,告诉他们放心。写完后,实在没有力气去寄了,就压在了枕头下。然后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每天早上像狗一样被洪欣牵着跑步,回来就打沙袋,两天拳打,两天脚踢,下午没事就拼命的睡觉。至于笔记上所说的静坐冥想早就丢到了脑后。一个月以后,我已经逐渐适应了这样的生活,早上已经可以自己跑完全程了,下午也不会像僵尸一样躺在床上了。腰不酸,背不痛,腿也不抽筋了。总而言之一句话:我李木成功的从地狱里爬了出来。
第七章 琐事
这天收到了父母的回信,信里对老战友的故去唏嘘不已,并让我好好的照顾洪欣,还叮嘱我让我帮人家干些农活,不能白吃白住。说的我一阵惭愧,这些天都是在二叔家吃现成的,自己也没想起来帮人家干点活。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向二叔提出想替他干些农活,二叔没有同意说:“来到我家就是客,哪有让客人干活的道理。”
我也说不好什么话,就没有继续争辩。第二天早上一练完,我就到地里去找二叔了。在村头的一块地里发现了二叔,他正在地里锄草。我走了过去说:“二叔,你休息会,我来帮你做一会。”
他一看是我说:“你回去吧,我一个人能干完。”
我连忙说:“二叔,你就让我干一点吧,不然我老感觉自己白吃白喝的心里不舒服,我在家也做惯了的。”
他一听我这么说就不再坚持,把锄头递给了我,自己在旁边点了棵烟。我就一边干一边和他聊天,我问:“二叔,家里一共几亩地啊?”
“有小十亩吧,这边这块,那边还有一块。”
我心里一震,地和我家的差不多多,但是我家我哥,我姐和我都可以帮点忙,但是这里只有二叔和二婶两个人忙,难怪每天看他们都这么累。
“那二叔你怎么不练武啊?”
“小时侯练过一段时间,但是我的悟性不如你叔,就是洪欣的爸爸,家里的农活也需要人照应,就搁下了。怎么样小子,练功苦不苦啊?”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都是这样过来的,我小时侯被洪欣她爷爷打哭过好几回呢。来你休息会,我来干。”说完把我手中的锄头夺去了。
就这样,一下午我和二叔边聊天边轮换着干,把一块地给伺弄完了。晚上吃完饭,回到自己的屋子,由于最近不是太累了,晚上我也喜欢翻翻书。洪欣她爷爷的藏书不少,大多数都是历史和一些和武功套路的图谱。我喜欢看一些故事,于是就专门找些历史书来读。找来找去,一个笔记本引起了我的注意。这本笔记和洪欣拿给我的外形很相识,都是外壳是牛皮纸的工作笔记。我取下来,翻开一看,原来是洪欣爷爷的读书笔记。
我拿到床上靠着被子翻看了起来。上面记录着洪欣爷爷对一些武术套路的想法和改进,最后的一部分引起了我的注意。上面提到他看了一些心理学的书籍,认为可以通过思维的模拟,来强化神经对动作的反应速度,也就是提高动作的速率。我恍然大悟,原来我视为武功秘籍的书是这样来的。心中对这位老人的博学由衷的敬佩,并暗暗的下决心,以后一定认真的打坐冥想。
说做就做,我放下笔记,盘膝坐在床上,脑海里默默的回想着我每一次出拳,踢腿的发力方式,并在脑海里开始一拳一脚的演练起来。这次稍微好了一点,坚持了大概二十分钟,感觉腿部有一个个的针在扎,注意力也集中不起来了,我起身活动活动腿脚。我想这应该也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毕竟我比上一次多坚持了五分钟。
我和小丫头也渐渐混熟了,可能是过早的失去了父母,她的心事很重,常常一个人发呆。平时对人也很有礼貌,看的出有良好的家教。但是一到练功的时候她就好象变了一个人,对我冷嘲热讽,指导我的时候每次都请我坐土飞机。有一次我又被沙包挂到,坐在了地上,她依旧是把我和猪狗归为一类。我当时不知道哪里来的邪火,冲她喊道:“你凭什么骂我,我也是有自尊心的,你的父母没有教你怎么尊重别人吗?”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这不是往人家的伤口上撒盐吗。
果然,洪欣的眼泪刷的一下子就出来了,转身就要走。我急忙拉住她,冲她说:“对不起,是我口不择言,说错话了。但是你每次骂我我真的感觉不舒服。”
她不理我,一把把我的手甩开,我赶忙把她的手紧紧的攥住,说:“对不起,我知道你没了父母很伤心,刚才是我说错话了,你就原谅我吧。其实在我心中,你就像我妹一样,你这当哥的没心没肺,你别和我计较。”
她听我说完,不怎么挣扎了,我也不知道再怎么劝她,就呆呆的握着她的手。好半晌,她的哭声才渐渐的停了,哽咽着对我说:“我也不想骂你,但是我爷爷教我的时候就是这样教我的,我还被她打过好几回呢。”
她还只是个孩子,我在心理暗暗感叹着,连忙说:“是我太笨了,你骂的对,我以后一定好好的练,听小师父的话。”
听我喊她小师父,她终于被逗笑了,过了一会她轻轻的说:“那我以后不骂你了。”
从这件事以后,我就经常和她说说我小时候的趣事,带着她和二叔家的小孩一起玩,小丫头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多了起来。
第八章 擒拿
一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虽然没有学什么具体的招式,但是我已经可以绑着沙袋绕村子跑两圈了,打沙包也从五百下提高到八百下,自己感觉浑身好象有使不完的劲。
那十几亩地在我和二叔的打理下收成还不错,有我的帮忙,他和二婶要轻松了一些。期间我带着小丫头回家里住了几天,我爸妈对她很是宝贝,连我这个儿子看了都吃醋。听着她说她父母的事,我妈也跟着哭了一场,最后决定把她收为干女儿,还警告我以后不能欺负她。我心说我两个也打不过她一个呀,嘴里还得不停的应是。
二叔早把洪欣所谓的代师收徒给一笔勾销了,说那只是小孩子的一场闹剧。二叔叫洪欣管我叫哥,但是她从来没有叫过。反而我时常把小师父挂在嘴边,因为她每次生气的时候一听到这个称呼,通常就会高兴起来。
这天早上我照例跑完步,走到沙包跟前想继续和它交流感情,小丫头叫住了我说:“从今天开始,我们开始练习擒拿术?”
“人家一开始不都是学套路吗?”我问道。
“你去给人家当保安,又不是成为武林高手,你见过电视里人家打架用套路吗?”自从知道我的理想是当一名保安的时候,她就时常笑话我胸无大志。
我无话可说,就是嘟哝着:“你教什么我就学什么吧。”
她狡猾的一笑,说:“那我们开始吧,来你打我一拳。”
我看她在笑,就知道事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