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轻舸跟安然抱了很久,直到安然先放开手推了推他,白轻舸才勉强松手,他面色幽深的硬扯出来一丝笑意伸手理了理安然耳边的碎发,又一下子把他抱起来放在冰棺上,白轻舸站在安然身边用下巴顶着他的头,把他抱得更紧了,安然虽然心里疑惑,但是他也没说什么,他现在差不多已经相信了白轻舸的话,认为他们以前是爱人了,爱人就是应该这样的。
安然也不理解,他就这么任由白轻舸抱着,安然记得安闻生说过他跟幽隶是爱人,自从安然叫了幽隶一声爸爸,就经常看见安闻生跟幽隶抱在一起,他这么想着,又再一次试探着抱着白轻舸,白轻舸感受到了自己腰间的束缚感,笑着亲了亲安然的额头,他就这么一路顺着安然的脸亲到他的嘴边,安然不太喜欢这种触碰,但想到安闻生跟幽隶也经常这么亲自己,虽然没有亲到嘴,但也差不多,安然想着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的接受着白轻舸的亲吻。
谁知道白轻舸越来越过分,竟然开始撕咬起了安然的唇,安然察觉到了嘴上的一丝疼痛皱了皱眉头,把手放在白轻舸脸上就要推开他,白轻舸也是顺着他的手挪开头。
白轻舸顶着安然疑惑的目光,把手放在他嘴巴上轻轻的揉了揉,安然也没管他,躺在冰棺上就打算睡觉,白轻舸看着他闭上了眼睛本来想跟他一起睡的,但自己的胸口突然传出来一阵疼痛,白轻舸感受着疼痛,抬手捂着胸口蹲在地上,疼的直冒冷汗,他呜咽了一声,又赶忙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安然听到白轻舸的动静,迷茫的起身看着他,看见他的额头上的青筋暴起还一抽一抽的,安然疑惑的用脚踢了踢他的腿,然后跳下冰棺蹲在他面前。
“白轻舸,你怎么了?”
白轻舸听到安然的话抬起头来看着他,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阿然不是要睡觉嘛,我陪阿然一起。”
说着白轻舸就抱着安然躺在冰棺上,躺下去的那一瞬间白轻舸就感觉到了一股刺骨的寒意,他当然知道是谁搞的鬼,但是他又能如何呢,谁叫他非要跟人家孩子在一起,这点苦就忍着吧!白轻舸想着,忍着疼痛抱紧了安然,看着他闭上了双眼,白轻舸也随之摸着他的脸,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丝毫没有要睡觉的意思。
幽隶在快穿局里把能砸的东西都砸了,还把白岚枯的脸画花了,看着白岚枯滑稽的面容幽隶还不觉得解气,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屏幕,看着白轻舸与安然贴的越来越近,幽隶差点就把牙咬碎了,他把牙磨的滋滋作响,惹得身边的白岚枯疯狂的打着冷颤。
“倒茶!”幽隶大声叫了一句,把茶杯狠狠地往桌子上一摔,然后又死盯着屏幕。
白岚枯磨磨蹭蹭的走到他面前,一边倒茶一边偷瞥着屏幕,看着屏幕上抱在一起的两个孩子,白岚枯的嘴角微微上扬,怎么压都压不住,幽隶现在可没功夫搭理他,他正在心里盘算着等安闻生回来,他要跟安闻生怎么收拾白轻舸呢。
安闻生这边还是没有联系到幽隶,他甚至连白岚枯都联系不上,而且他在这还感受不到任何同类的气息,安闻生更是无论如何都出不去,他看着刚刚被自己救下来的‘白轻舸’安闻生把他救下来的那一刻就一直在逼问他安然的下落,但是看着他一知半解的神情,安闻生简直被他气的肝疼。
“我真的不是白轻舸,我也不认识什么安然,你把我放了好不好?”
这是安闻生第五次听见他这么说了,他半信半疑的看着面前被自己绑起来的人,质问道:“你不是白轻舸,那你是谁?”
“我都说了好几遍了,我叫何垟,不是白轻舸,我也不认识什么安然,这位先生,您就把我放了吧。”
何垟虚弱的坐在地上靠着树,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吃过东西了,刚从那些人手里逃出来,又落在另一个人手里,而且这一次绑着自己人看起来还不简单,好像是个全系的异能者,何垟想了想还是开了口,他抬头可怜巴巴看着安闻生说道:“这位先生,你有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