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陈天天是不嫁也得嫁。
虽然这两人现在也没有掩饰关系,可好歹也没有这么板上钉钉啊!
这要是杨敬章做了啥不好的事情,大不了就分手呗!
转头再一想她跟谢羡予两那比乌龟爬地还慢的进度,陆溪叹了口气。
一抬头,猛然对上了两幅意外的眸子。
陈天天回想了自己跟杨敬章处对象的时间:“短吗?不短吧?那些相亲的姑娘,从认识到办酒席都花不了个把月的时间呢!我这都处了好几个月了。”
她甚至还举了个最近的例子:“李群兰知青跟李木同志不就是那样吗?”
姚不凡只觉得陆溪的反应十分可疑,像陈天天这样想法的才符合当下人的思想。
陆溪一撞上姚不凡意外的眼神,心里就暗叫不好,赶忙找补道:“李知青那是特殊情况!我下乡之前,家里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不要太早处对象。”
“就算要处,也得擦亮眼睛。这擦亮眼睛不就是让我多了解了解对方吗?这咋了解,还不是通过长时间的相处去了解?”
姚不凡联想到了陆溪家里人那一个月两次的包裹,能说出这种话好像也不奇怪?
陈天天愣怔了一下:“是这样吗?”
她那妈,有跟没有一个样,还真没有人教过她这些。
陆溪见她们不信,害怕露馅,急忙从炕柜里翻找一番,找出几封家里的信,指着信里的内容给她们看:“你看,这是我家里给我寄的信,基本上每一封都会叮嘱这个事!”
苍天保佑,还好陆源那臭小子每次写信都要嘀咕这事!
家里人可能是被陆源影响了,最近几次的信里也会交代这事。
比如陆爸就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说,缺什么就写信跟爸爸说,爸爸给你寄过去,外面男人给你的东西都不能要!他们都是忽悠你的!
陆妈也会说,找男人不能只看外表,长得好看没啥用!很多长得好的都是些绣花枕头,得找有担当负责任的。
陆澈则是以亲身之例,教了陆溪很多“防狼”招数。
而陆源,则是一如既往的,姐,外面的男人都不可信,你等我,我一毕业就来找你!
反正只要她不说前因后果,也没人知道这纯属是一个弟弟害怕姐姐被臭男人拐走的执着,而引起的全家嘀咕。
姚不凡认真的看了眼陆溪拿过来的信,确实是每封信的结尾都有类似的叮嘱。
既然如此,陆溪能有刚刚那样的反应好像也是正常的!
她这一看,好巧不巧的瞅见了陆家男人使出浑身解数劝导陆溪的话。
该说不说,这家人的思想,确实跟时下大部分人的不太一样,难怪能养出这么开朗乐观的陆溪来。
陈天天自从下乡之后,唯一收到的家里来信就是那封威胁信。
此时一看陆溪的家信,只觉得很是羡慕,同时也更加坚定了内心的想法:“我待会就去求村长给我批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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