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他们想动手。”玄金花知道暗处也有保护他们的暗卫,也狠狠瞪着几个守卫,气势如雷。
“我弟刚才所言不差,熏衣岛做主的是阿碧神君,天界势力一直都是天帝陛下划分,何以轮到我们来辩论。”玄涓见情况不妙,拉了玄金花坐在蒲团上。
“稍安勿躁,再探探口风。”玄涓朝玄金花眨眼。
“薄款仙子此言真乃差矣,风洺神君师从朗月阁大地神君,大地神君是天界重臣嘛。
他身后又站着洺门与宗门,甚至熏衣岛阿碧神君,怎么就不能图谋搅动一方风云。”登高道君手上拿起一个果子咬了一口。
“胡说八道,他身后才没有站着阿碧神君呢。”玄金花听到阿碧神君的名讳被踩到了痛脚,大骂。
“是不是可不由你这个愣头青小子说了算。”登高道君握着果子的手掌一只手指伸出摇了摇,咀嚼着嘴里的果肉。
“登高道君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是好心想提醒我们防备风洺和宗门,还是和他一伙想要行狼狈为奸之事。”玄涓听出了言外之意,登高道君这是想要搞事情,而且似是已有谋划,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吐露风声,真是大胆!
众人心中忐忑,听了这等大事还能安稳出凝珀秘境吗?
“薄款仙子生的冰肌玉骨,不想性格也这么的伶俐,你猜对了。”登高道君目光如炬,似乎有些高兴。
“我猜对什么了?你和风洺狼狈为奸的谋划了什么?还有多少人参与其中?”玄涓侧头看向高位之上的少年,眼神似孤傲的豹子。
“我们仔细谋划了颠覆天界的大事,你们不知呐,原来幽洺界有一条通往天界的密道,此时此刻,怕是已经打到了南天门。”
“再有,大地神君掌管朗月阁,知天界辛秘,天帝近二十年以来修为尽失,只靠着别人渡灵力和一件法宝来伪装维持自己大乘期的法力。”
“风洺仙君与葛飞飞女仙趁天帝亲临婚礼之际,来一出挟天子以令诸侯,这计谋可妙?”
“甚妙。”玄涓拿出一把折扇扇了扇。
所谋不小!
风洺和葛飞飞是疯了,要做那千古罪人,还在白日做梦的幻想着挟天子以令诸侯。
“姐,我们怎么办?”玄金花哪里还坐的住,眉眼乱窜,心急如焚的问。
“来人,把他给绑了,在场的人也控制住。”玄涓镇定的调动暗卫。
听了这些惊天动地消息,众人面色煞白,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是。”数十个黑衣人出现,悄无声息的控制了局面。
“薄款仙子,你不厚道,来做客暗里带了这么多的人手。”登高道君身形化成了烟雾在一群人眼皮子底下消失。
“是身外化身,登高道君是元婴期!”人群中,有人惊叹。
“这么年轻的元婴期,不得了啊。”
“你快住嘴,他做的事罪不容诛。”
“我不能再待在这里,我得赶紧赶回去看看家族的情况。”
数十个黑衣人里,修为最低的也是元婴期高手。
“去。”玄涓言简意赅,手上发令。此时登高道君还不知道自己踢到了铁板。
“一半人留守,封锁消息,一只苍蝇也不准放出去。一半人跟我们走。”玄涓下令,御剑带了玄金花回天界战神殿,飞沙走石。
她这四年去了凡间,许久不曾和暗中的那些暗桩同僚互通有无,没想到天界有了如此多的蛀虫。
风洺,葛飞飞,祸乱天界,我玄涓定饶不了你们。
“他们的婚事我们怎么没有收到请柬?”玄涓衣袂飘飘询问身后的玄金花。
“姐,慢点。你的剑飞的太快了我晕剑。我也纳闷,怎么一点他们成亲的消息也没收到。姐,天帝陛下真的修为尽失了吗?”
“!”玄涓回过味来。她若是再想不通,枉为战神之女。
难怪昨天去瑶春阁没有见到父亲和母亲,应是在料理这件关乎天界安危的动乱,为了护住他们,还把风洺和葛飞飞成亲的事瞒住了他们姐弟。
时也,命也!既然她玄涓知道了这件事,就不能坐视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