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自问饱读诗书,也算满腹经纶,纵横沙场二十年,却也得承认,做不出此等诗作。”
“你年纪轻轻,怎么对军伍之事有如此深的感触。”
裴行俭赞叹赞叹中带着怀疑的神色打量着魏叔玉。
“此情此景,触景生情,有感而发。”
当魏叔玉朗诵出凉州词的那一刻,整个宴会厅陷入了一瞬间的沉寂,就连演奏的乐人在听到了此诗之后,也是不由得停顿了一下。
魏叔玉知道,对于继承魏晋南北朝一贯华丽风格的初唐来说,凉州词这种豪迈苍凉的边塞诗不亚于平地一声雷。
王玄策一脸称赞
:“好小子,难怪我在凉州就听到你的大名了,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昭昭有唐,天俾万国。”
“现在在凉州,大街小巷,老人孩童,还有人谁不知道的。”
“你说你小脑袋瓜里装的都是什么,怎么我就做不出来这等诗作。”
“就是,我家那小子,要是能有汝玺一半出息,我这个平原郡公宁愿不要了。”
柴宗望也是感慨的说。
苏狂:“装逼又不带我。”
魏叔玉微微一笑,表情管理做的很到位:“我虽没有来过边关,但是每一次大军凯旋我都在欢迎仪式,我也经常和那些老兵一起交流(平康坊),所以一直在心里有这个情绪,这次来到玉门,感念大唐戍边的将士们,蓬勃的情绪喷涌而出,遂有此篇。”
“好!”
“我们离开父母子女,远行万里,戍守边关,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的这大唐天下太平,大唐百姓安居乐业。今日汝玺一言,更盛金银。”
“我代表凉州,代表所有戍边的大唐男儿们谢谢你了,汝玺。”
王玄策给魏叔玉行了一礼。
“使不得啊,使不得,您是长辈,”
魏叔玉赶紧给上前去给王玄策搀扶起来。
“别整那些虚头八脑的了,欺负人不是。”
柴宗望不满道,他就没读过多少书,不过家里有钱,从小就跟着哥哥柴绍砍人,直到大唐建立,二公子登基,得了一个平原郡公的爵位。
“赶紧的,把最美的胡姬叫出来给汝玺,这才是正儿八斤的。一定要处子之身。”
“那必须的。”
王玄策斩钉截铁的说道。
于是宾主尽欢,开完饭趴开淫趴。
又是快乐的一夜,
两夜,
三夜。
“汝玺,你怎么又瘦了?”
裴行俭惊讶道。
“苏狂,怎么你也瘦了?”
“我住他隔壁,我能不瘦,天天吵到半夜,又睡不好。”
“你不是也有胡姬?”
“我那个那比得上他那个,听着他的声音,我就没什么兴趣了。”
“算了,不说了。”
“今日是不是要动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