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进:“不得不请求。臣欠了一份大情。”
勾践:“是欠楚使的?”
皓进:“不是他,可他也是名楚人。”
勾践:“你说清楚些。”
皓进:“大王,臣在楚国有一名故人,其子被他的母亲遣来臣府,欲在我王廷出仕。想不到他来到臣府正是臣被先王免职之时,可这个叫范蠡的人却告诉臣,我王廷的阴霾很快就会扫净。而且还是他探得莫不邪围灵姑浮将军府的消息,然后来告诉臣的。”
勾践:“他凭什么知道我王廷必能拨乱反正?”
皓进:“他说,凭越人的正气。”
勾践:“照你这么说,这名叫范蠡的楚人真有才?”
皓进:“臣以为,是大才。”
勾践:“是否大才得用了方知。”
苦成入,禀告:“大王,那名楚使已被楚王所遣的公人拿走。”
勾践:“楚王竟如此急不可待。”
皓进:“大王,请救救他!”
勾践终于道:“苦成,你让岩鹰去把人追回。”
允常寝宫,日。
数名宫娥十分不安地守着棠丽。棠丽正在梳洗打扮,当最后一支簪花插妥当后,两名宫娥扶她去照妆井照妆。当棠丽站在井旁,似临水的弱柳孤花,茕茕而立……
雅鱼此时已进:“夫人好吗?”
棠丽:“好,很好!我就等着你来杀了!”
雅鱼:“夫人,没人会伤害你。”
棠丽:“可我的公子是被谁伤害?”
雅鱼:“是刺客。”
棠丽:“刺客呢,为何不拿住他?”
雅鱼:“灵姑浮将军去拿了,可惜的是给他逃掉了。”
“胡说!”棠丽突然大喊,“一名将军竟会拿不住一名刺客,谁信?明明是你们有意放走了他!”
雅鱼:“夫人,公子的事让你难以承受,可毕竟无可挽回地发生了,请夫人节哀。”
“你要么杀了我,要不就滚出去!”棠丽厉喊。
“好,我这就走。”雅鱼后退着对棠丽的宫娥道,“伺候好夫人。”
大道,日。
一辆大车正疾驰着。文种戴着钳颈,锁着铜链,被两名楚国公人解在车上,一脸的峻色。当车转过一个弯道时,见岩鹰率着四五名侍卫横马立道。解文种的车御不得不停车。一名公人跳下车,向岩鹰一揖道:“这位大人,我是楚国的公人,请借个道。”
岩鹰指了指文种道:“闲话少说,你们将此人留下就不耽搁你们走路。”
公人:“可此人是我王钦点的罪犯!”
岩鹰:“本大人才不管什么楚王,若不放人我连你们一块拿。”
“你好大的口气!”文种忽冷冷而道。
岩鹰一愣:“我是为了救你!”
文种:“我要你救吗?”
岩鹰:“本统领是奉我王之命而来!若不为此,本统领才不管你文种还是武种。来啊,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