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村子里会有阵法的存在!
难怪不管是宁霸道,还是我爷爷都一次又一次的着了道,难怪这事情我爷爷一直欲言又止的,遮遮掩掩的,原来花姐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鬼医。
她难道是我鬼医一门的祖上?不能啊,我鬼医一门,传男不传女,我们家几代都是单传,而且世居宁川,怎么可能又冒出了另外一支鬼医?
不可能,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可是张猎户说的如此言辞凿凿,又让我不得不信。
我感觉自己的脑子极度不够用,此时此刻也理不清一个顺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在此时,我感觉到脚下的地面一阵颤抖,房顶的灰土簌簌的下落,整个村子都如地震般震颤了几下。
我慌忙拉开木门向外看去,只见天空之上,接连亮起了两道绿光柱,那光柱久久不散,看方向,正是云婆婆去寻找阵眼的方位。
云婆婆也得手了,就剩下我自己了!
我一时间心急如焚,扭头看了一眼,现张猎户居然消失了,再仔细看时,他的身影又出现在了屋子外的雾霭中,那把长弓依旧背在他的身上,他似乎极不情愿的离去。
原来我开房门的动作泄了他的鬼气,他不得不再次回到了那永无止境的重复之中。
在云婆婆方向的绿色光柱缓缓消散的刹那,我感受到了一股共鸣,似乎最后那块玉牌就在我的身边。
我在屋子里的转了一圈,仔细的感受着那玉牌上的气息,终于,张猎户灵牌前的香炉内,一股淡淡的阴气缓缓的流动着。
我明白了,这灵牌不但是最后的一个阵眼,还是导致了张猎户重复不断生活的机关,花姐正是利用了这玉牌的力量,才控制了张猎户的灵魂。
我走到那个香炉前,恭敬的说了一句:“对不住了。”
接着我抄起香炉倒出了里面满满的炉灰。
啪嗒,一块巴掌大的玉牌从香炉中掉了出来,虽然沾满了炉灰,却依然能够看清那翠绿色的质地。
就是这个了!
我捡起玉牌,掏出了辟邪符,一边念着咒语一边将它包裹起来。
瞬间,一道绿色的光柱从玉牌上升腾,穿过屋顶,直刺云霄。
得手了!
随着最后一道绿色光柱的出现,我知道时间宝贵,默念了三个数,缓缓的将那玉牌再次放进了香炉内,然后把我爷爷早就准备好的符咒贴在了上面,缓缓的念动着咒语。
随着咒语的流动,我感受到身边的气流在急剧的变化,当最后一个咒语念完,整个空间的空气似乎都轻松了许多。
我对着张猎户的牌位又一次鞠躬,转身走出土坯房的时候,外面的雾霭已经彻底的消散,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清晰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周围的建筑再次清晰的显露无疑。
成功了!我们成功了!
我缓缓的看着周围的景致,尤其是我之前进去过的那个木屋,猛然想起,这土坯房既然是张猎户的住处,之前花姐曾经是他的邻居,那木屋,似乎就是花姐之前住过的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