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敲门,我一拐一拐的慢腾腾的走到门口,张口说到:“这么早就来了?你的精神头真大啊!”打开门一看,竟然是杨墨竹,他看到我脸上的瘀青和伤痕,忙担心的问到:“小闲,你这是怎么回事啊?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我把他让到屋里坐下,说到:“没事!昨天和老头子练武时弄成这样的!放心,我有秘制的药,这种伤,两三天就好了。”
杨墨竹还没有来得及问什么就听见有人敲门,杨墨竹去开门,然后非常讶异的看着和我同样挂彩的飘絮,缓缓地问道:“飘姑娘的伤不会也是和你师傅练武的时候弄得吧?”
飘絮支支吾吾的点点头,就走了进来,坐到桌子边和我大眼瞪小眼,我看到她就好像在镜子里看到我似的,不小心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扯痛了嘴角,忙用手捂着伤处吸着气,换来杨墨竹和飘絮非常相似的白眼。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杨墨竹忽然凉凉的开口。
“是”飘絮很老实的回答,与此同时我已经回答了“不是!”
杨墨竹一挑眉,我立即很小心陪着笑脸说:“呵呵,我们被那两个老家伙整成这样,当然要想办法反攻了!”
杨墨竹走到我的旁边,坐好了后张口问道:“你想怎么做?”
“这不是我们要好好商量一下吗?”
“那好,也算我一个!”杨墨竹很平静的开口。
接下来是三个人热烈的讨论会,我一边拿着纸一边画着,等事情最终敲定以后,看着杨墨竹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我已经呆了,这是我一直以来认识的善解人意的杨墨竹吗?飘絮给了我一个我很同情你的眼神,就告辞准备她那一部分去了……
接下来,老头子和飘樱雪开始了自从出生以来最最悲惨最最倒霉的一天,在这一天中,两个人被我亲自下厨做的海鲜大餐和水果大餐所迷惑,狼吞虎咽的吃了很多入腹,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开始拉肚子,同桌的人却丝毫无事,等到两人泄的虚脱的时候,杨墨竹体贴的送上了煮的热乎乎的小米粥,两人狼吞虎咽之后才发现粥里有大剂量的迷药,头昏迷前还看到杨墨竹非常紧张的叫人救命。
等两个人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被绑的跟个肉粽似的扔到了荒郊野外的树林里,好不容易把身上的绳子弄开,没走两步两人又双双掉进了不知道谁挖的一个深深的陷阱里,等脚踩实地后才发现地上涂了厚厚的一层强力胶,狼狈的脱了鞋和袜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了上来。
两人互相扶持着终于找对了方向,看见了人影,却发现只要是见到了他俩的人都好像没有看到他们似的目不斜视的各自干各自的活,任凭飘樱雪叫破喉咙也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
两人以龟爬的速度回到了飘樱雪的院落,两人胜利在望的激动的同时推开门,一桶水立即倒在了两人的头上,浑身湿漉漉的两个老家伙指天发誓,如果找到凶手必定抽筋扒皮。
而有先见之明的飘絮同志怕承担责任留下一封家书就逃跑了,信上说自己为情所伤,所以出去历练一下换个心情。而且还说在无意之中听到我在计划报复他俩的事情,让他们两位老人家多多提防。等两人拿着信满脸怒气找到我的时候,我则用我得三寸布兰之舌把所有的事全都推在了飘絮的身上,还拿出了我能和杨墨竹能成亲还是多亏他俩,不会恩将仇报的强有力的理由,把我和杨墨竹撇的干干净净。
后来听说飘樱雪传令下去三年不允许飘絮回玲珑楼,还有知情人士透露飘樱雪断了飘絮的财路,不许任何钱庄支给她钱,可怜的飘絮,这就叫聪明反被聪明误啊……哼!敢陷害我!活该!
撮合
离我和杨墨竹的婚礼还有三天的时候,我脸上的伤终于好了,也不枉我每天十来次的抹消肿去瘀的秘制药膏了,不过这几天我也没有闲着,看着床上暗红色的结婚礼服我不由得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刚开始看到我和杨墨竹繁重的结婚礼服的时候真的被吓了一跳,每一套衣服里里外外的七八层,尤其是最外面那层,金丝银线就算了,还俗气的挂满了金片银叶,珍珠玛瑙,虽然穿起来并不是很难看,但是穿在身上就像背着十几斤米似的,这还行?忙差裁缝过来,让她们按照我的要求重新赶工,这几天我都一直盯着她们,哪里不合适就赶紧改了,现在终于满意了,款式大方简单,把杂七乱八的装饰品统统摘掉了,这时听见有人没有敲门就走了进来,原来是老头子啊!
只见他大咧咧的坐到了我的床上,拿起了我修改好的两套衣服左看右看,我看到他眼里透露出一丝羡慕的神色,于是开口建议道:“要不要差人也给你们准备一套一模一样的啊?”
老头子看了我一眼,又转过头去看礼服了,许久才小声的抱怨起来:“她的脾气我又不是不知道,不能逼得太紧了,我怕她又逃跑!”
我挑了挑眉,“喂,你不是说她已经答应会补给你一个婚礼了吗?你去要求不就得了?”
老头子脸色一凝,“哎!话是这么说,但是那时候我一激动就忘了定时间,现在可好了,我觉得她又想逃跑了!”
我看着为情所困的老头子忽然感到很失落,表面上看着大咧咧的他也一定会有累了倦了想放弃的时候吧,忽然计上心来,我伸手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开口说道:“你放心,我会想办法让你们快点成亲的!”
老头子的眼睛一亮,像个小狗一样可怜兮兮的看着我,“真的?”
我点点头,说到:“恩,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老头子立即把我拉起来,焦急地把我推出门!有这么急嘛?
我慢慢的走到飘樱雪的门前,伸手敲了敲门,就推门进去,飘樱雪一看是我,脸色立即一沉,“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