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过八点,秦放得到了余至明关于那件事的详细描述后,告辞走人。
余朝霞心有感触道:“这样的事情,应该是那两家人私自达成了和解,各取所需吧?”
“还有必要追究到底吗?”
余新月正义感爆棚,反驳说:“大姐,触犯了法律,就不是两家人能协商的事了。”
“要都这样,以后岂不是有钱人的天下啦?有钱了,就可以为所欲为?”
“是不是,老五?”
被点名的余至明,嗯了一声,又道:“法律不外乎人情,但底线也不容触碰。”
“那两家人做的如此明目张胆,我估计要倒大霉了。”
余新月习惯性反驳说:“我看未必呢。”
“法律不是讲究证据,还说疑罪从无吗?如果没有切实证据,那两家人又串通好口供,死不改口,再打点好其他人……”
“结果会如何,真不好说呢。”
“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
余至明没有多少力量的回了一句,又看向了余朝霞。
“大姐,晚饭呢,我饿了……”
没一会儿,余朝霞就把余至明的晚饭给准备好,端到了客厅茶几上。
菜有木须肉、芹菜炒牛肉、红烧带鱼、半只盐水鸭,还有一碗苦瓜鸡蛋汤。
主食是一大盘刚煎好的水饺。
这些吃的都非常合余至明的胃口,再加上肚子也确实饿了。
他一时下箸如飞,猛吃了一阵。
余至明喝了一大口苦瓜汤,顺了顺咽下去的食物,又朝大姐用目光示意了付晓雪紧关着的卧室门。
他压低了一下声音,问:“大姐,高考第一天,小雪发挥的怎么样?”
余朝霞轻叹一声,说:“咱不敢问啊。”
“应该是发挥的不算多好,吃晚饭时一直板着个臭脸,晚饭也没吃多少。”
“我也就再忍她这两天。”
她有些忿忿的说:“高考一结束,我铁定找个理由打她一顿,出出气不可。”
余向晚眼睛一亮,跃跃欲试的问:“大姐,你真舍得吗?”
“你要真舍得,也算我一个!”
“我们给她来个二人双打?”
余朝霞忽然不想搭理这个妹妹了。
余向晚撇了撇嘴,看向余至明,说:“老五,那两瓶红酒,我找了一个懂行的给看了看,说是法国白马酒庄的陈酿。”
“市场价,说是一瓶六七千左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