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獠牙下冒出尖细的男声,想必他就是描述中喜爱蜘蛛和监视他人的利利鲁欧。
【居然!你竟然还把我的小粉红给!你知道一对藏品被老鼠打碎一个时的气愤吗?!】
“小粉红?”我拿出粉红漆皮的蜘蛛“倘若乖乖从萝卜中出来,小粉红可以还给你”
【啊啊啊!那你就拿着吧!】
拿着机器蜘蛛的右手早就在对方语调变化的瞬间将那东西抛开,电鸣声响起,一丝白光缠上我的指尖如金属针制成的荆棘刺穿肌肉组织,一股难以名状的恶心感黏在我内脏中。
确认无事后,我还是在内心赞叹了敌人的策略。刚才如果不是我反应比这只蜘蛛快一点,我现在可能已经变成烤热狗了。
【你居然毁了我的小粉红!】
“这不是你自己干的吗?(流汗黄豆)”
怒吼声变成指令,机械蜘蛛从四面八方冒出来,我深吸一口气,再次与机械蜘蛛交锋。钢铁碰撞交错产生的高频音响如实体的狂舞之风刮在我脸上。
“ISEE。。”我低着头发出靡靡低语。
巴特里尔曾经和我解释言语在祝福里的作用。语言就广义而言,是采用一套具有共同处理规则来进行表达的沟通指令,指令会以视觉、声音或者触觉方式来传递。
语言符号是一种包含着两面性的实体。其中一方面语言是表示事物的名称的,所以任何语言都是概念的映像。
从“存在指向→概念化→映像→存在”。也就是说肢体动作,语言,文字都是概念的容器,是规则运作的齿轮。而人其实也是复杂交错的概念集体。
实体与幻体,人与认知外事物。其实都可以进行概念连接。东方的“言灵”也是这种原理。故传教徒(missionaries)中“主之声”也是有其道理。
当然,这里只是单纯的自我暗示。自我暗示往往是最简单粗暴改变自身的办法。
我踏着雪花,甩出来密如鹅雪的碎片,这是较轻材料制成的,乘着一丝风就可以在空中浮动许久。白刃生出火花的瞬间可以听到浪涛的声音。
机械蜘蛛转动着最大视野360°的六眼,锁定了敌手。但它也没料到,我几乎是一瞬间就来到它的面前。
一刀只击碎了三个摄像头。我磨搓着嘎嘎作响的肩臂,单手持剑翻滚拉开了距离。
趁巨型蜘蛛转身之际,我登上机身,全神贯注地分析机室位置。
蜘蛛猛地跳跃起来,弹跳力惊人似乎想借此甩掉背上的我。巨型蜘蛛跳跃在建筑间,我勒住锁链稳住脚步不挪分毫。同时应对着扑上来的其他机器人。
【猎犬瓦塔丽!哈哈!你的能力还蛮有趣的嘛!海贼?正好!把你抓起来送给海军肯定能捞到不少好处!】
“dooR”
【咕。。。啊。。。】
疯羊病机器人终于停下动作,像酗酒的人摇晃着倒在地面。
僵尸博士嘛,能直接干掉博士为什么要苦心费力地对付机器人。
与此同时,另一边。。。
德尔斯是超人系纸纸果实的能力者,能像纸一样折叠变化,也可以将纸变硬当做利器攻击,最特别的是可以将巨大物品当做纸来折叠,弱点也很明显,纸人状态会被火和水解除。因为德尔斯并不擅长战斗,所以一般执行潜入类的工作。
今天也是如此。
德尔斯看着由‘小朋友最好的伙伴兔子先生’友情提供的纸牌,将他放入上衣口袋。至于为什么他会带着那混子的信物,只能因为实在太好用了。带上印着方块队纸牌,任何地方都通行无阻。
他变成一长段纸片进入狭小的通风口,在转过几圈后来到了控制室上方。
“阿莎力克大人,已经派了smart去制服,想必很快就能抓住那两个海贼”
大型的监视电话虫立于房间中心,一旁有数台大型机器。那里面就有控制项圈的总开关,除了这个大型开关,每个家族成员都有一个小控制器,只要输入囚徒编号,就可以将那指定的项圈爆炸。
德尔斯注意到了那个简欧喏讷尤家族成员。
一头棕色长卷发,涂着厚厚的玫瑰色口红穿着毛皮大衣的略微肥胖的女性,她的褐色上挑眉间的皱纹透露出她的易怒。
“很好,本来熬夜就让人烦躁”阿莎力克眼里带着欣喜,转而又烦躁地摩擦起自己的手腕“这里还真干燥,连保养个皮肤也这么困难…”
“对了,爱拉那小鬼干得还不错吗?”阿莎力克放缓动作,转头“看着人工作应该很简单”
“爱拉大人很聪明,工作也完成得很好”
“能用就行,不枉费了那颗恶魔果实…”被修整尖锐的指甲划过她的下巴,视线里出现的画面让她的声调突然低下来“她似乎和那些野狗玩的很开心啊…”
【入侵者闯进Vb-h区域,威胁等级:红色,即将派遣Vb区域所有smart前往镇压。。。重复,威胁等级:红色。。。】
齿轮般的机械声响起,头顶的红灯不断闪烁着警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