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是种很公事公办的关系,周攸攸会和他提很多要求,能利用和压榨的从来不会留情,冯景和不知道那个词语叫舔狗,但他一直甘之如饴。
很难得的,他感受到了需求,浓烈到他能够轻易而举的分辨这是交易的一部分还是私人感情。
有种在谈恋爱的感觉,冯景和好上头。
“一天到晚苦着一张脸,谁欠你钱了”
前三年后三年,许延声都找不到比冯景和更欠揍的人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苦着一张脸吗?”
冯景和露出神秘莫测的表情:“冷着脸和苦着脸是有差别的,小屁孩,再耍帅也没有用。”
许延声:“。。。。。。”
当时是谁和他哭哭啼啼,现在喊他小屁孩?
冯景和在爱情里甜甜蜜蜜,双商突然高了起来,凑到他耳边偷偷摸摸道:“你这样子我熟,没在感情里受个百八十次伤都不能沮丧成这样。”
许延声面无表情地斜了冯景和一眼,惦记着坐人家的车,只在心理慰问了他的祖宗三代:“看起来你很有经验。”
冯景和煞有介事地点头:“毕竟有人之前一直这样对我。”
这回轮到许延声笑了。似笑非笑的诡异表情,看的冯景和抖了一抖:“你干什么?”
许延声把他的话又送了回去:“确实,你这个样子,我熟。”
冯景和:“。。。。。。”
插科打诨永远是最有效的调节心情的方式,许延声自认为自己百毒不侵,情绪波动这种东西在他这里是不存在的。
然而他不知道,会把蒋行止留在身边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他足够神经,神经到很多时候让许延声暴躁不起来。
他确实有点想蒋行止了。
“冯景和,”手机里有宋承悦的检查报告。许延声点开来看,漫不经心地说:“我要回L市了。”
冯景和一时疑惑:“你不是F市人吗?”
许延声没什么情绪指正他的话:“说错了,我不是F市人,我只是住在F市。”
“那是你哪里人?”冯景和发誓这话他只是随口接下去的,并没有多余的意思。
许延声凉凉一笑:“不知道啊。”
他既不知道自己的妈是谁,也不承认徐领江是他爸,他就是个孤儿,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野猴子,没有师父也没有沙和尚,身边只有一群蠢猪。
“哦,这样。”冯景和既不了解许延声,也不好奇他的生平,但他俩又莫名对上了磁场,关系和狐朋狗友又不太像。
“我和你一起去L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