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意眼睛转了转,“啊,陈最,你那个铁瓷?”
说完,时意转身。
突然,她停住了,蓦的回头看向时逢,“你不要告诉我刚刚他来过我们家!”
“是啊,来过。”时逢满不在乎的说道。
“进房间了?”时意一直在心里否认这个问题,不会的不会的!
“当然啊。”
时意看着满地的纸张垃圾,她叹了口气,用手一指,“所以,这些都看到了?”
“嗯。”时逢点头。
时意一个箭步便冲了上去,蹲在时逢面前问:“那时候我在哪里?”
“沙发上!”
时意绝望了!
“所以说,你带朋友回来,家里乱糟糟的,还有我还在沙发上睡着,他都看到了?而且还是要在这里住的那个,叫什么醉来醉去的?”时意按着太阳穴,她觉得自己要爆炸了。
“陈最,他叫陈最,耳东陈,最好的最。”时逢纠正道。
“好了,管他是最好的最,还是醉酒的醉,所以他都看到了,这些?”
“哦。”时逢抓了抓乱蓬蓬的头发。
“好吧。”时意无力的站了起来,“也没关系,看到就看到吧,反正小孩子一个。”
说着,时意便往外走。
时逢突然坐在床上悠悠说了一句:“对了,姐,你还是他抱进卧室的呢。等他来了你别忘了道谢。”
时意以为自己幻听了,不,她肯定听错了,抱!进!去!的?
“你是说,我不是你抱进卧室的,而是你朋友?”时意不敢相信的看向时逢。
“姐,我一天一夜没有睡觉,怎么抱的动你?当然是他抱进去的!对了,陈最呢?他不在吗?”时逢说完便从床上爬了起来,赤着脚往外走,经过时意身边时,还扫了时意一眼。
“姐,你怎么了,很热吗?”
她姐应该是热了,脸怎么都红了!空调看样子还是要调低,18度?算了,调到16吧,看她热的,别晕过去了!
时逢拿起遥控器调到16度,便听见卧室传来了时意的怒吼:“时逢!”
时逢:“……怎么了?”
时意煮了面条,西红柿鸡蛋面,拆了一包榨菜倒到碟子里,叫时逢吃饭。
时逢正在讲电话,先是摆了一下手,然后继续讲。
时意走了过来,小声说:“再不吃,面条要坨了。”
时逢的心思显然没在晚饭上,他皱着眉问电话那头的储浩瀚:“所以呢,你是想告诉我,我这一觉醒来,YG就没了?”
储浩瀚也一脸的茫然,“你还说呢,你问我我问谁啊,就跟谁没睡觉一样,你睡了一觉YG没了,难道我睡了一觉YG还在?”
“曹教练那边怎么说?”时逢依然紧锁着眉头。
“还能怎么说,他说他也不清楚,都要听上头的。上面办公室传来的消息,合同已经签过了,你说YG还能存在吗?解散不是分分钟的事?”储浩瀚说完,心里一阵火上来,他气冲冲的说:“别人一直在找下家,就咱俩傻,还想着YG不可能解散,做着春秋团圆大梦,这下好了,下家也没谈,这个也没了,咱们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