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我连忙定神看去,哪里还有慧空的身影!“他去哪儿了?”
“你一直在看,问我做什么?”
“喂,你……”我心虚,又羞又生气,急的说不出话来。
“走吧!”书黎微微一笑,没有再为难我,拉过我的手带我朝一个方向飞去。
几个起落,看见慧空正鬼鬼祟祟的进了后院存放舍利的大雁塔。
我和书黎曾来打探过这塔,其实塔中并没有舍利,只在塔顶放有一件很旧的僧衣,应该是哪位得道高僧圆寂后留下的,想来这僧衣不值钱,也没有留看守的和尚,平时只将塔门一锁。
书黎拉着我飞身落到塔门口听了一会动静,直到里面没有一点响动以后,书黎松开我的手率先进去,我也跟着走了进去。
入眼的是一条通往塔顶的长梯,一条通往地下的密道,我与书黎一个眼神交流,同时往密道走去,听见下面隐约传来说话声,我俩躲在梯阶拐角的暗处打量,只见两个小和尚在那里喝酒吃肉,开心的聊着天。
“有酒喝,有肉吃,让我在这里当一辈子和尚我也愿意!”
“你小子真没出息,就知道吃吃喝喝!爷还想着干完这一票回家讨个媳妇传宗接代呢!”
“对对对,传宗接代!传宗接待!可是……我们得在这儿看到什么时候啊?”
“让咱们看着,咱们就看着,哪儿来那么多话!”
“大哥,你说那人都半死不活了,有什么可看的。”
“嘘……小声点,谁知道啊,也许是什么要紧人物吧,朝廷的事哪是咱们管得着的,你给我记好了,以后少说话,多做事!”
“是是是,小弟都听大哥的!大大……大哥,你看那边有人!”
“什么人?”那大哥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倒在了桌子旁……
我和书黎一人解决了一个,没有发现慧空或旁人,我对着墙壁一阵摸索,末了对着书黎勾勾嘴唇,那是一盏八角琉璃灯。
寺庙这种地方有这样华贵的琉璃灯本就奇怪,我将琉璃灯轻轻一转,一面石壁从中间转了个弧度,我们侧身而入。
里面是一条细长的地道,地道上面每隔几步就镶嵌着一颗夜明珠,所以并不阴暗,走了一会,眼前豁然开朗,这里是一个地牢,左右两排牢房,大约有十个牢房,每个牢房或多或少都关着人,里面的人或多或少都挂了彩,有的拖着鲜血淋淋的两条腿,有的手臂被挖的只剩了骨头,有的被挖了双眼,断了手筋脚筋,更有甚者直接被做成了人彘,扔在地上。
慧空正背对着我们看着被倒吊在空中的人,那是一个少年,双脚被绳子缠住吊在空中,双臂无力垂下,身上的衣服因遭受各种刑法已破碎不堪,透过破洞的衣服能看到他身上没一块好肉,白净的脸上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肿的像个猪头。
“你们就是暗中监视我的人?”慧空开口询问,并不回头,只能看见他背着的手里握着根漆黑的铁鞭。
“你果真是常永的走狗?”我这话问的毫无水平,书黎嫌弃的咳了两声。
“哈哈,我是谁的走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会让你们在这里痛不欲生。”说完他转过身来,能看见他褪下伪善的慈悲后那双阴狠可怖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好戏即将上演,环环相扣的时刻到了!
引用了李清照的…《如梦令………常记溪亭日暮》,哈哈,以后会尽量自己作诗!!
☆、鲍鱼充兰茞
他有些遗憾的看着我和书黎,“可惜了……两个花一样的少年……”
他满脸满身的横肉,平时是沉甸甸的仁义道德,如今成了虚假丑恶的浓汁,这种人这些年我见的也多了,不屑跟他生气,“秃驴!你死了倒不可惜!不如你就去死吧!”
自从对三公子使了两次药以后,书黎就没收了我的所有的毒、药和暗器,装备在了自己身上,不准我再依赖这些小动作,说假如以后传出去,将军的女儿喜欢用迷药,会给将军丢人的……
无奈,我只得放弃了陪伴我近八年的暗器和各类毒、药,靠起了剑和拳头。
慧空面对我袭来的拳头,不慌不忙向后退去,将手中的鞭子一甩,那乌黑的铁鞭就像一条黑蛇一样缠上了后面被吊着的少年的脖子。
我虽然不认识那少年,但也怕因为自己的冲动而让那少年丢了性命,只得收回招式,对他喊道,“你这个卑鄙小人,不敢接我的拳头吗?”
“哈哈,我本来不想拿他威胁你们,可今天让我发现了有趣的人。”说着他看向满头银发的书黎,“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一头银发……你就是白玉碟的儿子,白书黎。”
“不错,我就是白书黎!”书黎双手负后,不疾不徐的说,“怎么?你以为拿一个不相干的人就能威胁得了我们?你要杀他,只管杀了便是。”
“如果他是不相干的人,我自然不会拿他做威胁,可如果……他是杨毅的儿子呢?”
“杨毅?”我和书黎听到这个消息后都大为震惊,杨毅,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