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看了眼刚刚进门的风轻寒:“你去!”
男人掌心干燥而温暖,很用力的握着她的手,包浅浅刚刚还窜在头顶的火气不知不觉消失了个无影无踪,撇撇嘴装作很不屑的样子,但还是乖乖坐了下来。
风轻寒好脾气的点头:“好好好,我去我去,少爷少夫人想吃什么尽管吩咐,就算是想吃北极熊,我也会飞去北极给您们捉来两只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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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里修养了三天,经过风轻寒的首肯,他们才办了出院手续,转而回陆宅继续养身体。
不速之客几乎跟他们同一时间到达陆宅。
十哥那张酷似陆念川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在上海待久了,过来A市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念川你不会厌烦吧?”
陆念川斯斯文文的笑:“当然,十哥你就算想在这里住一辈子,我想我也是养得起的。”
包浅浅默默的坐在一边剥桔子,嘟嘟囔囔:“大过年的……还是在自己家里比较好吧?”
无事不登三宝殿,她不用猜也知道他肯定是为了楼七七的事情来的。
就是到现在,梁卿还是会时不时的打电话给她,问有没有楼七七的消息。
这位倒是更干脆一点,直接跑过来了,大有不得到楼七七确切消息就不走了的意思。
要不是陆念川坐镇,恐怕他也不会用这么温和的态度对待她了吧?早抓起来上老虎凳、甩鞭子泼辣椒水了!
十哥眯眼,锐利的视线打在她脸上,不疾不徐的开口:“我跟念川是堂兄弟,他的家自然就是我的家,在这里过年也是在家里过年。”
包浅浅抿唇,还想要说什么,陆念川忽然不动声色的握了握她的手——不论是手段还是嘴上功夫,她都不会是十哥的对手。
继续吵下去只会是自取其辱罢了。
“十哥别跟她一般见识,这女人这两天火气大,其实是在跟我发火呢!十哥再跟她一般见识下去,倒显得你小气了。”
一番话,连消带打,堵住了十哥还想要再收拾她两句的嘴。
十哥冷笑,双腿交叠慢悠悠的给自己点了根烟:“那是自然,不过自己的女人还是多管管的好,太放纵了,难免上房揭瓦,以后给你闹出大麻烦来,可就不好收拾了。”
上房揭瓦?!
包浅浅瞪大眼睛,气的鼻孔冒烟。
这话从他殷十哥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讽刺?他还是先管好他家里的那一堆孩子好了,上房揭瓦的事情她干不出来,他那群孩子估计干的很顺手!
陆念川也笑,慢悠悠的把包浅浅的手拉到眼前,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把玩着:“我的女人我的房,她喜欢揭瓦就揭好了,揭不够我再多买几栋让她揭。”
烟雾袅袅,模糊了十哥的脸部轮廓,他慢悠悠的吸着烟,若有所思:“话倒是这样说,但她似乎不小心……把我家房上的瓦也给揭了呢。”
“是你房上的‘瓦’自己不想待了,自己走的好吗?”
包浅浅猛地起身,气呼呼的瞪他:“大过年的,你别血口喷人!要么你拿出证据来,要么……”
“包子。”
陆念川微微皱眉,半是嗔怪的轻斥她:“十哥远道而来是客,不要对客人这么无礼,嗯?”
包浅浅咬唇,深呼吸两次,抽出自己的手:“我到楼下去看看小包。”
再继续待在这里,她怕会活活被这人气死。
楼下。
包浅浅气呼呼的把刚刚的事情一一叙述出来。
陆小包盘着小腿坐在名贵的羊毛地毯上,小手托腮把玩着手里的棋子:“妈咪,难道你没看出来,他是在故意激怒你吗?”
“嗯?”
“人的情绪一旦失控,很多话就会不经大脑的说出来了,到时候他再使个计,七七姨的消息说不定就能从你嘴里掏出来了!”
“是……吗?”
包浅浅眨眨眼,一脸的郁闷:“可、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七七躲哪里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