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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破长安孔明用火计 进频阳仲权杀乱贼（第1页）

却说曹叡要杀孙资，朝中一臣奏道：“不可！孙侍中深通政事，今若斩之，恐天下士人心寒！”众视之，乃大将军曹真也。原来孙资多受曹真恩惠，二人多相往来，今见曹叡将杀孙资，心中大急。曹叡冷笑道：“出国为使而辱大国风度，又犯欺君之罪，合该千刀万剐！皇叔为之求情，莫非是结党营私？”曹真不敢言语，任凭曹叡去了。曹休听说孙资结盟失败，大叫一声，背发疽而死。

却说汉建兴九年春，孔明上《出师表》一道，表明北伐之心。其表为：

“先帝深虑汉、贼不两立，王业不偏安，故托臣以讨贼也。以先帝之明，量臣之才，故知臣伐贼，才弱敌强也。然不伐贼，王业亦亡；惟坐而待亡，孰与伐之？是故托臣而弗疑也。

臣受命之日，寝不安席，食不甘味。思惟北征。宜先入南。故五月渡泸，深入不毛，并日而食；臣非不自惜也，顾王业不可得偏安于蜀都，故冒危难，以奉先帝之遗意也，而议者谓为非计。今贼适疲于西，又务于东，兵法乘劳，此进趋之时也。谨陈其事如左。

高帝明并日月，谋臣渊深，然涉险被创，危然后安。今陛下未及高帝，谋臣不如良、平，而欲以长策取胜，坐定天下，此臣之未解一也。刘繇、王朗各据州郡，论安言计，动引圣人，群疑满腹，众难塞胸，今岁不战，明年不征，使孙策坐大，遂并江东，此臣之未解二也。曹操智计，殊绝于人，其用兵也，仿佛孙、吴，然困于南阳，险于乌巢，危于祁连，逼于黎阳，几败北山，殆死潼关，然后伪定一时耳。况臣才弱，而欲以不危而定之，此臣之未解三也。曹操五攻昌霸不下，四越巢湖不成，任用李服而李服图之，委任夏侯而夏侯败亡，先帝每称操为能，犹有此失，况臣驽下，何能必胜？此臣之未解四也。自臣到汉中，中间期年耳，然丧阳群、马玉、阎芝、丁立、白寿、刘郃、邓铜等及曲长、屯将七十余人，突将、无前、賨叟、青羌、散骑、武骑一千余人。此皆数十年之内所纠合四方之精锐，非一州之所有；若复数年，则损三分之二也，当何以图敌？此臣之未解五也。今民穷兵疲，而事不可息；事不可息，则住与行劳费正等。而不及今图之，欲以一州之地，与贼持久，此臣之未解六也。

夫难平者，事也。昔先帝败军于楚，当此时，曹操拊手，谓天下已定。然后先帝东连吴越，西取巴蜀，举兵北征，夏侯授首，此操之失计，而汉事将成也。然后吴更违盟，关羽毁败，秭归蹉跌，曹丕称帝，凡事如是，难可逆见。臣鞠躬尽力，死而后已；至于成败利钝，非臣之明所能逆睹也。”

后主览表毕，大喜道：“丞相爱国忠心，真天可怜见也。”正欲开拨军马，太史令谯周谏道：“丞相若去，必要攻长安，然长安乃先朝旧都，极难攻取，若一旦败退，士民伤痛，川中人民，必当处水深火热之中，望丞相三思，陛下三思！”孔明道：“人不动则懒，兵不征则病。若旷日持久，何时能完先帝之遗愿？”谯周道：“待民殷国富，自有北伐之人。”孔明道：“直至那时，魏国早统一矣！”愤然离去。后主退朝。

谯周归宅，书《仇国论》一篇，上告孔明，其辞为：

“因余之国小，而肇建之国大，并争于世而为仇敌。因余之国有高贤卿者，问于伏愚子曰：“今国事未定，上下劳心，往古之事，能以弱胜强者，其术何如?”伏愚子曰：“吾闻之，处大国无患者恒多慢，处小国有忧者恒思善；多慢则生乱，思善则生治，理之常也。故周文养民，以少取多；勾践恤众，以弱毙强，此其术也。”贤卿曰：“曩者项强汉弱，相与战争，无日宁息，然项羽与汉约分鸿沟为界，各欲归息民；张良以为民志既定，则难动也，寻帅追羽，终毙项氏，岂必由文王之事乎?”肇建之国方有疾疢，我因其隙，陷其边陲，觊增其疾而毙之也。”伏愚子曰：“当殷、周之际，王侯世尊，君臣久固，民习所专；深根者难拔，据固者难迁。当此之时，虽汉祖安能杖剑鞭马而取天下乎?当秦罢侯置守之后，民疲秦役，天下土崩；或岁改主，或月易公，鸟惊兽骇，莫知所从，于是豪强并争，虎裂狼分，疾搏者获多，迟后者见吞。今我与肇建皆传国易世矣，既非秦末鼎沸之时，实有六国并据之势，故可为文王，难为汉祖。夫民疲劳，则骚扰之兆生，上慢下暴则瓦解之形起。谚曰：“射幸数跌，不如审发。”是故智者不为小利移目，不为意似改步，时可而后动，数合而后举，故汤、武之师不再战而克，诚重民劳而度时审也。如遂极武黩征，土崩势生，不幸遇难，虽有智者将不能谋之矣；若乃奇变纵横，出入无间，冲波截辙，超谷越山，不由舟揖而济盟津者，我愚子也，实所不及。”

孔明览之，大怒道：“此腐儒之论也！”遂起十八万军马，大军出扶风而西进长安。大军开至咸阳，守将张兴引五千军马而来。姜维大骂道：“今大军来到，汝等魏狗还不投降，更待何时！”张兴大怒，举刀便劈，姜维正欲去敌，一白袍银甲老将军出马，战不三合，把张兴搠下马来。咸阳县丞刘毅献城而降，大军直逼长安。

早有败兵报知曹叡，曹叡大惊。司马懿思忖道：“西京有失，必起倾国之军，可趁此自立！”便奏道：“臣愿为陛下皆忧。”曹叡拜司马懿为镇西将军，命司马懿起倾国之兵七十万，去守长安。卫尉辛毗奏道：“陛下，我国历经数败，西川贼寇来攻长安，非陛下御驾亲征不能破敌。”司马懿道：“辛佐治欲使陛下生危乎？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汝欲使陛下不成君子乎！”辛毗以手加额道：“臣之忠心，天地之间，谁不知晓！就是因汝等奸邪之人，以致朝廷败坏！汝往长安，必欲自立！”曹叡喝道：“辛毗无礼，于朝堂之上大呼小叫，目无君王，念先朝之功，免除死罪，贬为庶人！”辛毗叹息而退走。自此小人日进，贤人日退。后人有一篇《西江月》道：

“卫尉英雄存世，社稷江山幸时，直言正色言可纳，此皆是尽忠日。为国情义耿耿，年迈耿直豪志，天下难有此等士，忠义卫尉佐治！”

司马懿命张虎为左先锋，典满为右先锋，各引五万军马，先行挫敌。

却说孔明打长安数日不得破，忽见东北，东南各一支军来，着张嶷，马岱各引二万军马抵敌。马岱于路正逢典满，两阵对圆，马岱大战典满，两个征尘影里，杀气阴中，一个使厚背大刀，一个使双铁戟。刀去戟来花一团，戟来刀去锦一簇。四条臂阵上交加，八只蹄环中缭乱。刀劈电光火石，戟砍炉火纯青。刀光戟闪之间，胜败早分。马岱挑了两把戟，大喝一声：“暗袭匹夫，也有今朝！”典满悲道：“莫说汉宣苦，我如今也恁地苦也！”言未毕，马岱一点寒芒先到，而后刀割将下那颗人头。有诗为证：

“典满袭粮本巧计，而后遣攻势力孤。大将理应豪爽死，犹叹汉宣不丈夫！”

话分两头，张虎与张嶷交战，张嶷引入谷中埋伏，四下里滚石齐出，杀败张虎。

张虎败归见司马懿，司马懿闻知典满身死，心中大悲，引全军夜间大攻汉军营寨，却是空寨。司马懿知是中计，唤大军急退。一声炮响，前有姜维，潘遂，后有邓艾薛桥，左有关兴，赵广，右有赵云，赵统，东南魏延，马忠，西南马岱，王平，东北廖化，张翼，西北张嶷，鲍素，又竟天价放起火来。古人云：“水火最是无情。”直烧的魏军哭爹喊娘，觅子寻爷。魏军大败，部将花永，刘达，陈明，朱芳降汉，魏兵降者无数。司马懿聚败兵二十万，遁入左冯翊郡频阳县。

却说孔明既胜，夺下长安，京兆诸城望风而降。姜维奏道：“今虽破长安，然北有司马懿二十万军，甚为不便。末将请引一军，北上攻取频阳城，则冯翊诸城，皆不足为惧矣。”孔明大喜，另拨八万军马，命姜维与夏侯霸去攻频阳城。

却说频阳守将吕毅，为人恶毒，荼毒万民，鱼肉百姓。见司马懿来此，急急开城迎接。正商议间，姜维军马已至，魏军人人丧胆。城门守将李益直接开城投降，姜维军入城。魏军多是马军，不善巷战，又失了频阳城。司马懿自立之计，化为泡影。军马溃败至洛阳。

却说夏侯霸入城，见吕毅行于街道，殴打百姓，心中大怒，拔出佩剑，只一剑，刺死吕毅，吕毅从人见之，皆大怒，一个个舞廖叶刀，便来劈夏侯霸。正是：“善恶到头终有报，怒杀恶人反遭厄。”未知夏侯霸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却说曹叡要杀孙资，朝中一臣奏道：“不可！孙侍中深通政事，今若斩之，恐天下士人心寒！”众视之，乃大将军曹真也。原来孙资多受曹真恩惠，二人多相往来，今见曹叡将杀孙资，心中大急。曹叡冷笑道：“出国为使而辱大国风度，又犯欺君之罪，合该千刀万剐！皇叔为之求情，莫非是结党营私？”曹真不敢言语，任凭曹叡去了。曹休听说孙资结盟失败，大叫一声，背发疽而死。

却说汉建兴九年春，孔明上《出师表》一道，表明北伐之心。其表为：

“先帝深虑汉、贼不两立，王业不偏安，故托臣以讨贼也。以先帝之明，量臣之才，故知臣伐贼，才弱敌强也。然不伐贼，王业亦亡；惟坐而待亡，孰与伐之？是故托臣而弗疑也。

臣受命之日，寝不安席，食不甘味。思惟北征。宜先入南。故五月渡泸，深入不毛，并日而食；臣非不自惜也，顾王业不可得偏安于蜀都，故冒危难，以奉先帝之遗意也，而议者谓为非计。今贼适疲于西，又务于东，兵法乘劳，此进趋之时也。谨陈其事如左。

高帝明并日月，谋臣渊深，然涉险被创，危然后安。今陛下未及高帝，谋臣不如良、平，而欲以长策取胜，坐定天下，此臣之未解一也。刘繇、王朗各据州郡，论安言计，动引圣人，群疑满腹，众难塞胸，今岁不战，明年不征，使孙策坐大，遂并江东，此臣之未解二也。曹操智计，殊绝于人，其用兵也，仿佛孙、吴，然困于南阳，险于乌巢，危于祁连，逼于黎阳，几败北山，殆死潼关，然后伪定一时耳。况臣才弱，而欲以不危而定之，此臣之未解三也。曹操五攻昌霸不下，四越巢湖不成，任用李服而李服图之，委任夏侯而夏侯败亡，先帝每称操为能，犹有此失，况臣驽下，何能必胜？此臣之未解四也。自臣到汉中，中间期年耳，然丧阳群、马玉、阎芝、丁立、白寿、刘郃、邓铜等及曲长、屯将七十余人，突将、无前、賨叟、青羌、散骑、武骑一千余人。此皆数十年之内所纠合四方之精锐，非一州之所有；若复数年，则损三分之二也，当何以图敌？此臣之未解五也。今民穷兵疲，而事不可息；事不可息，则住与行劳费正等。而不及今图之，欲以一州之地，与贼持久，此臣之未解六也。

夫难平者，事也。昔先帝败军于楚，当此时，曹操拊手，谓天下已定。然后先帝东连吴越，西取巴蜀，举兵北征，夏侯授首，此操之失计，而汉事将成也。然后吴更违盟，关羽毁败，秭归蹉跌，曹丕称帝，凡事如是，难可逆见。臣鞠躬尽力，死而后已；至于成败利钝，非臣之明所能逆睹也。”

后主览表毕，大喜道：“丞相爱国忠心，真天可怜见也。”正欲开拨军马，太史令谯周谏道：“丞相若去，必要攻长安，然长安乃先朝旧都，极难攻取，若一旦败退，士民伤痛，川中人民，必当处水深火热之中，望丞相三思，陛下三思！”孔明道：“人不动则懒，兵不征则病。若旷日持久，何时能完先帝之遗愿？”谯周道：“待民殷国富，自有北伐之人。”孔明道：“直至那时，魏国早统一矣！”愤然离去。后主退朝。

谯周归宅，书《仇国论》一篇，上告孔明，其辞为：

“因余之国小，而肇建之国大，并争于世而为仇敌。因余之国有高贤卿者，问于伏愚子曰：“今国事未定，上下劳心，往古之事，能以弱胜强者，其术何如?”伏愚子曰：“吾闻之，处大国无患者恒多慢，处小国有忧者恒思善；多慢则生乱，思善则生治，理之常也。故周文养民，以少取多；勾践恤众，以弱毙强，此其术也。”贤卿曰：“曩者项强汉弱，相与战争，无日宁息，然项羽与汉约分鸿沟为界，各欲归息民；张良以为民志既定，则难动也，寻帅追羽，终毙项氏，岂必由文王之事乎?”肇建之国方有疾疢，我因其隙，陷其边陲，觊增其疾而毙之也。”伏愚子曰：“当殷、周之际，王侯世尊，君臣久固，民习所专；深根者难拔，据固者难迁。当此之时，虽汉祖安能杖剑鞭马而取天下乎?当秦罢侯置守之后，民疲秦役，天下土崩；或岁改主，或月易公，鸟惊兽骇，莫知所从，于是豪强并争，虎裂狼分，疾搏者获多，迟后者见吞。今我与肇建皆传国易世矣，既非秦末鼎沸之时，实有六国并据之势，故可为文王，难为汉祖。夫民疲劳，则骚扰之兆生，上慢下暴则瓦解之形起。谚曰：“射幸数跌，不如审发。”是故智者不为小利移目，不为意似改步，时可而后动，数合而后举，故汤、武之师不再战而克，诚重民劳而度时审也。如遂极武黩征，土崩势生，不幸遇难，虽有智者将不能谋之矣；若乃奇变纵横，出入无间，冲波截辙，超谷越山，不由舟揖而济盟津者，我愚子也，实所不及。”

孔明览之，大怒道：“此腐儒之论也！”遂起十八万军马，大军出扶风而西进长安。大军开至咸阳，守将张兴引五千军马而来。姜维大骂道：“今大军来到，汝等魏狗还不投降，更待何时！”张兴大怒，举刀便劈，姜维正欲去敌，一白袍银甲老将军出马，战不三合，把张兴搠下马来。咸阳县丞刘毅献城而降，大军直逼长安。

早有败兵报知曹叡，曹叡大惊。司马懿思忖道：“西京有失，必起倾国之军，可趁此自立！”便奏道：“臣愿为陛下皆忧。”曹叡拜司马懿为镇西将军，命司马懿起倾国之兵七十万，去守长安。卫尉辛毗奏道：“陛下，我国历经数败，西川贼寇来攻长安，非陛下御驾亲征不能破敌。”司马懿道：“辛佐治欲使陛下生危乎？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汝欲使陛下不成君子乎！”辛毗以手加额道：“臣之忠心，天地之间，谁不知晓！就是因汝等奸邪之人，以致朝廷败坏！汝往长安，必欲自立！”曹叡喝道：“辛毗无礼，于朝堂之上大呼小叫，目无君王，念先朝之功，免除死罪，贬为庶人！”辛毗叹息而退走。自此小人日进，贤人日退。后人有一篇《西江月》道：

“卫尉英雄存世，社稷江山幸时，直言正色言可纳，此皆是尽忠日。为国情义耿耿，年迈耿直豪志，天下难有此等士，忠义卫尉佐治！”

司马懿命张虎为左先锋，典满为右先锋，各引五万军马，先行挫敌。

却说孔明打长安数日不得破，忽见东北，东南各一支军来，着张嶷，马岱各引二万军马抵敌。马岱于路正逢典满，两阵对圆，马岱大战典满，两个征尘影里，杀气阴中，一个使厚背大刀，一个使双铁戟。刀去戟来花一团，戟来刀去锦一簇。四条臂阵上交加，八只蹄环中缭乱。刀劈电光火石，戟砍炉火纯青。刀光戟闪之间，胜败早分。马岱挑了两把戟，大喝一声：“暗袭匹夫，也有今朝！”典满悲道：“莫说汉宣苦，我如今也恁地苦也！”言未毕，马岱一点寒芒先到，而后刀割将下那颗人头。有诗为证：

“典满袭粮本巧计，而后遣攻势力孤。大将理应豪爽死，犹叹汉宣不丈夫！”

话分两头，张虎与张嶷交战，张嶷引入谷中埋伏，四下里滚石齐出，杀败张虎。

张虎败归见司马懿，司马懿闻知典满身死，心中大悲，引全军夜间大攻汉军营寨，却是空寨。司马懿知是中计，唤大军急退。一声炮响，前有姜维，潘遂，后有邓艾薛桥，左有关兴，赵广，右有赵云，赵统，东南魏延，马忠，西南马岱，王平，东北廖化，张翼，西北张嶷，鲍素，又竟天价放起火来。古人云：“水火最是无情。”直烧的魏军哭爹喊娘，觅子寻爷。魏军大败，部将花永，刘达，陈明，朱芳降汉，魏兵降者无数。司马懿聚败兵二十万，遁入左冯翊郡频阳县。

却说孔明既胜，夺下长安，京兆诸城望风而降。姜维奏道：“今虽破长安，然北有司马懿二十万军，甚为不便。末将请引一军，北上攻取频阳城，则冯翊诸城，皆不足为惧矣。”孔明大喜，另拨八万军马，命姜维与夏侯霸去攻频阳城。

却说频阳守将吕毅，为人恶毒，荼毒万民，鱼肉百姓。见司马懿来此，急急开城迎接。正商议间，姜维军马已至，魏军人人丧胆。城门守将李益直接开城投降，姜维军入城。魏军多是马军，不善巷战，又失了频阳城。司马懿自立之计，化为泡影。军马溃败至洛阳。

却说夏侯霸入城，见吕毅行于街道，殴打百姓，心中大怒，拔出佩剑，只一剑，刺死吕毅，吕毅从人见之，皆大怒，一个个舞廖叶刀，便来劈夏侯霸。正是：“善恶到头终有报，怒杀恶人反遭厄。”未知夏侯霸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