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节兄,多日不见,可安好?”
袁绍大步走来,洋溢着微笑。
韩馥忙也快步上前:“袁盟主古道热肠,多谢前来相助!”
袁绍拉住他的手道:
“我与文节乃是过命交情!”
“你这么说,岂不是太过见外了?”
“听闻公孙伯圭要图谋冀州,我马不停蹄地就往这赶啊!”
说着他抬眼打量了一下四周,苦笑道:
“我害怕文节兄误会,特意孤身前来见你。”
“我的三万大军,都在城外驻扎。”
“待公孙瓒的人来了,再调他们入城。”
“如果公孙瓒不来,那我就率兵离开。”
“文节兄,这样你总放心了吧!”
韩馥老脸一红,辩解道:
“本初,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你来助我,我怎会怀疑?”
“你马上就将部队,调进城里。”
“等公孙瓒来了,岂不是什么都晚了?”
袁绍摆手道:“未免你手下之人误会,还是先不入城了。”
这是以退为进之策。
袁绍深知韩馥是个好面子的人。
所以,故意拿话激他。
韩馥不悦,对着郭图说道:
“公则,你马上出城,带兄弟们入城!”
说着,一把拉着佯装无奈的袁绍,朝着城内走去。
“本初,我已备下薄酒,为你接风!”
“有劳文节了!”
路上,袁绍还佯装不解地道:
“文节兄,你怎会得罪了公孙瓒?”
韩馥闻言,气得骂道:
“我哪里敢得罪他啊!”
“公孙瓒这个匹夫,一直惦记冀州。”
“他只是随便找个借口罢了!”
来到刺史府宴会厅。
这里早已布置好了酒席。
袁绍眼睛扫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