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个据说大部分人是不信的,例如任子悦,听到这个消息后,她第一时间就是赶回家里:“爸,罗诗函的事是你做的?”
“我要是能做早就做了,还会等到今天?”任国平揉着眉头,也在思索这事到底是谁做的。越狱说的轻巧,可没有外援你当这狱真能越的出来?又不是在演美国大片。再说那个酒店,罗诗函就是长着一脑袋豆浆,也不能和害过自己的人相约去酒店,明显这里面是有猫腻啊。
“那能是谁做的?”做这事的人先要有钱有势,还要和罗家有仇有怨,除去自家还能有谁?
“不管是谁,我都要谢谢他,待会儿我买个花圈去探望一下罗诗函。”
听到弟弟的话,任子悦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子俊别闹,现在要是找不着正主,罗家可能就要赖在咱们家头上了。”这么关键的时候能不能紧张点?
“那就赖吧,这人做了我最想做的事,替他承担个莫须有的罪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好心情一个一个的往上蹦,任子俊再也坐不住起身道,“你们慢慢研究吧,我去网上发份感谢信。”
闻言,任国平的头更疼了,他家儿子是想官匪勾结,抛下荣华富贵去做草莽英雄吗?
不说任家是怎么研究的,听到这消息的盼盼是真的吃了一惊:“她,疯了?”
“是啊,害人者人恒害之,让她老想着害别人,这回报复到自己身上了,明儿个你可以告诉你那同学让她放心了,人都疯了,那些照片指定是没人追究了。”修长的手指将袖子上挽,墨陶然准备去厨房帮忙做饭。
他刚才买了只乌鸡回来,一会儿用小火慢慢炖上,等明早上炖的烂烂的,正好给盼盼下面条吃,小丫头这两天都瘦了,万一把胖乎乎的小馒头给饿瘦了可怎么办?他得多给弄点好吃的,赶紧养起来。
不知道男友惦着自己的小馒头,盼盼想了想最近的事,紧张的拉着对方道:“陶然,那个罪犯,和你没关系吧?”不怪她这么想,知道这事后,陶然除了一开始的气愤,后来表现的太平静了,似乎一点都不担心罗家会有后招,她不认为陶然是不担心自己,那只能是他知道了什么,并确保自己不会受到伤害。她不希望陶然有事,哪怕是为了自己。
听到盼盼的话,墨陶然无奈一笑:“傻丫头,我倒是想做,可我一个生意人一没权二没势的,你觉得我怎么帮那男人逃狱?靠我这小身板去挖地道吗?”
呃,倒也是。
“我之所以不太担心,是因为我准备这两天把咱们俩的关系透露出去,对方之所以想害你,完全是误会你和齐宣有关系,到时候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和齐宣没关系,她也就收手了,没想到会有这么巧的事?”说到这,他捏了捏盼盼挺翘的鼻子,好笑的道,“所以呀,你想多了,想害人我还没那个本事。”
听到这话,盼盼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觉得自己好像确实想多了,不再纠结这事,她拎起男友买回的菜,开开心心的准备做饭。
至于疯了的罗诗函?她的遭遇确实让人可怜,但这女人的人品实在是不招人待见,如果牺牲她一个能确保大家都平安,盼盼摸着自己跑偏的三观确定,其实她也没什么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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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盼发现,今天兰兰那丫头经常会偷偷摸摸的瞅自己,等自己看过去的时候,她又跟小耗子似的缩进洞里,可你要是不看她了,她又会偷偷摸摸的继续看着你。
这样的兰兰让盼盼心中好笑,以为对方是为昨晚的事感到不好意思,想和好又抹不开面子,谁都知道这丫头的脸儿特别小,刚认识那阵儿,连说句话都不敢正眼瞧你。
都是一个寝室的姐妹,再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见许兰兰有意和好又不好意思,她就主动凑过去笑着道:“兰兰,今晚还去补课吗?去的话咱们晚上一起走?”
这就是没话找话给对方个台阶下,哪想到那丫头明显的激灵了一下,而后小脸煞白的摇头道:“不,不用了,我晚上不去了。”说完话,她噌的一下又跑了。
盼盼这个郁闷就别提了,这到底是怕我还是怕打工啊?咱能把话说明白了吗?
潘婷婷补过了两天生日就彻底放弃了,她发现有墨陶然在,自己纯属就是个配角,那男人明面上倒是不争不抢,可架不住他存在感太强,回回到最后弄的自己跟电灯泡似的,实在是太惹人厌了。
好吧,其实最主要的是,那男人瞅着还不错,万一自己搅和多了真给搅和黄了,岂不是对不起盼盼?所以这生日时不时的补过一下就成了,还是别连着气儿一起过了。
因为潘大小姐的宽宏大量,墨陶然今儿个心情很好,开车来接人的时候还忍不住的补着脑,某某街道人比较少,小区拐弯那也有个死角,我到底在哪停车好呢?好几天没独处了,就算不亲亲也可以来个拥抱吧?
想的很美好,看到女友是自己出来的时候他心情更好,结果两人刚想上车,就听后面有个蚊子大的动静道:“盼盼,我,我能和你一起走吗?”
墨陶然很想装作没听着,可惜,盼盼听着了。
“兰兰?当然可以了,快上车,去哪我们先送你。”
墨陶然很郁闷的看着自家女友抛弃了自己,跟着那只叫兰兰的蚊子、呃,不对,是叫兰兰的同学,坐到了车后座,而且还特顺手的,翻出以前剩下的小饼干给对方道:“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待会还不知道要几点吃饭呢。”
盼盼也不是真爱当老妈子,她是知道这丫头血糖低,平时起来急了都得扶墙站会儿,所以上车看到饼干就顺手拿了,其实拿的时候她还想呢,有陶然在,也不知道对方能不能好意思吃?可她怎么都没想到,一袋饼干还把这丫头给弄哭了?
强忍住心底的叹息,她耐着性子道:“兰兰,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你倒是说啊,不说出来咱们解决不了问题的。”她发誓,这丫头要是啥也不说哭起来没完,下次她就没有这好脾气了,吵架都没这么憋屈的。
许兰兰已经纠结一天了,给照片她心底难安,不给她还怕对方真的报警抓自己,偏偏父母不在身边她谁也不敢说,拖来拖去眼瞅着放学又要去罗家了,她终于忍不住的追了出来。
她记得盼盼有个亲戚,好像挺有本事的,如果她把这事说了,能不能在保住盼盼的情况下也帮帮自己?
带着这个微弱的希望,她哭哭啼啼的把经过说了,问题是这丫头的声音本来就小,她讲故事还讲究个完整性,从进屋做题慢慢说起,把个不知道往哪开的墨陶然都快听睡着了,才听到句重点——“他们说如果不报警,就让我偷着拍你换衣服的照片。”
换衣服的照片?裸、照?
墨陶然瞬间转头,锐利的目光吓得许兰兰一哆嗦,见对方缩着身子不敢说话,他狠吸了两口气,眼神收敛语气温和道:“你别怕,告诉我那家人住哪,叫什么名字,我保证会把这事摆平,不会牵连到你的。”
听到最后一句,许兰兰壮着胆子道:“可是,昨天走的时候他们把钱塞到我衣服里,还给我照了照片。”
墨陶然勾唇笑:“没事,几张照片罢了,别说你没偷,就是拿钱现场被警察抓住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告诉我那家人住哪?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