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许一诺今日不论如何,也得去鸿胪寺给羯族公主安排的驿站,至少露个脸。
司马震霄不过折腾了两个时辰,也没多折腾他,就搂着他睡了。
等许一诺再次醒来时,已是申时初。
想到两人竟然白日宣淫,想到他都那么求饶了,司马震霄都还是不肯放过他,直到他昏死过去。
许一诺想到自己竟然昏死过去,再想到昨日他对司马震霄的行为,心里堵着气却又不敢发泄。
毕竟比起他,司马震霄已经可以说算得上是很仁慈了。
“宝宝,醒了,喝点水。”
听着熟悉的话语,正是自己早朝回来时说的,许一诺羞红了脸颊。
接过司马震霄递过来的水杯,轻轻抿了几口。
“什么时辰了?”
许一诺被自己出口说话的声音给惊讶到,那沙哑得像是含了刀片在喉咙的感觉,愤懑的瞪了一眼司马震霄。
“宝宝,再多喝点水,我让人备了秋梨膏,等会你喝点。”
司马震霄也知道是他今日太过了一些,可是他只是想让宝宝更舒服,不用像他一样那么痛。
实在是他的宝宝味道太好,尤其是那样全身潮红的他更是诱惑,让他忍不住就想看看,再看看。
他都强制忍着只做了一次。
许一诺觉得这一下午的两个时辰,比起前世在郑思静手上两天还让人难熬。
那种想又想,却又得不到。
难怪人都说温水煮青蛙最煎熬,钝刀子割肉最疼。
“快去。”
许一诺用脚踢了睡在床榻外侧的司马震霄一脚,揉着酸痛的腰,脾气有些火大。
司马震霄对于在他面前如此活力四射,会恼羞成怒,会生气动手的许一诺,很是开心。
何况许一诺的力气于他而言,就像是被挠了一下,一点都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