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王鹃的话,张小宝皱着眉头想了想,问:“哪个哥?女伴?”
“你注意的是这个?亲哥。”王鹃觉得这一瞬间张小宝的智商明显下降,只好补充说明,好让张小宝回归正常。
张小宝眼珠子转转:“哦,你亲二哥,王岳岽,五行十分缺土那小子?上初中时就开始穿长褂,跟孔乙己似的。据说有一天下雨,他的布鞋湿了,临时找个长筒靴,套上后风采依旧,回头率还是那么高,因为大家都想看看孔乙己没享受过的待遇,只是不晓得他身上带没带开元通宝。”
“最好是有九个开元通宝是吧?要一碟茴香豆就着兑水的黄酒喝,你对我家很了解啊。”王鹃冷笑一下,质问。
张小宝一副无辜的模样:“我总要知道谁来抓我吧?要是换成你那个正厅的处长来,我就会……”
“让他吃点苦头?”王鹃问。
“吃啥苦啊,换他来那小子一样要劫持孩子,我还是得去交换,但我不想跟他一起死,他长的太丑了,半年不修一次鼻毛,那长的,跟胡子差不多了,难道他故意留的,还往上面抹过护发素?”
张小宝不遗余力地打击当初非要抓他的那个特二处的处长,虽然这个处长是正厅级的,高配。
王鹃的笑容柔和起来,说道:“当时你真霸气,身上居然揣了那么多知名银行的支票,把那小子吓坏了,一亿美圆花红悬赏,那时或许他都在犹豫。但我知道,你一定会拿出那些钱来买他的命,他不应该在曾经是孤儿院的地方劫持孩子,院长爷爷的尊严任何人不可以挑衅,老公,你是个男人。”
“啊?哦,老婆,其实二哥那个人也不错,虽然他有那么一次穿了靴子,但长褂他没脱对吧?孔乙己也没脱,还给孩子分茴香豆,他想教给孩子的也不是‘回’字的四种写法,他想教的是中华文字底蕴。
这就好象我们不厌其烦地教大唐官员各种经济运用手段一样,哪怕是一次简单交易行为过程中的固定税与增值税理论,我们也要逐步给官员分析,分析这两种税的增加的情况下,对于地区自有经济产出和中间成本增加的关系。
甚至还要进行消费心理方面的指导,同样的东西为什么到了京城的价格会增加,它增加的是什么?是地域性的cpi的影响大,还是中间运输环节的成本大,或者是产品物流中的风险与损耗,以及产地本身所追究的附加利润值。
一切皆为了让相关的人去了解,从最基础的方面了解,才好让他们更容易掌握和制订政策,在此过程中,我们有没有过画蛇添足的行为?有,因为有的官员笨啊,你要是不添足,他连蛇都不知道。
孔乙己当时估计没想这么多,他教别人四种‘回’字的写法只是处于一种炫耀,很多人觉得他可笑,那么我想问,隶书的‘回’字可笑不?行书的‘回’字可笑不?小篆的‘回’字可笑不?
如果这个孔乙己是真实存在的,那么嘲笑他的人给孩子茴香豆了吗?他们又教给别人什么?他们是想把对一个愿意把中华文字底蕴的人教给别人的行为的嘲笑教给后人吗?”
张小宝说了一大堆的话,眼看着含元殿就到了。
王鹃逾发诧异,似乎跟之前来时商量不一样啊,小宝怎么说出这一通?遂问:“老公,你是说鲁迅狭隘了?”
“没,我是说咱二哥即使穿着靴子也很有风采,尤其是女伴是你的情况下,这是俺中华的底蕴啊,你没有在西方的那种酒会上作为陌生男人的女伴,你绝对是属于心灵美,跟孔乙己一样。”
“哦。”王鹃懂了,好半天说的居然是这个,飞了张小宝一眼,说道:“你跟祥林嫂不同的地方在于,你知道冬天有狼,但你的思想龌龊程度与其他男人一样。”
“谢谢,我一直在向岳父看齐,虽然他是正部级。”张小宝理解地说道。
“我爸只有我妈一个女人,而且从未想过别的。”王鹃咬牙说道。
“啊?那我怎办?难道我也只能有岳母一个女人?这不行的。”
“小宝,半年之内,我决定让你一直数月亮。现在严肃点,含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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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元殿确实是个严肃的场所,严肃到张小宝和王鹃要来得穿官服的程度,甚至小贝他们来依旧要如此,在升大朝的时候,平时骑车溜达过来不算。
如果想让别人看着同样觉得庄重,需要你的种族具备一定的实力,最好先有个根据地,比如以色列,所以当你在其他国度中穿着传统服饰而被人正视的时候,你应该首先想到自己的种族国家是不是强大了,如果你认为你自己的人格魅力强,那你是太可笑了,当你再回头头来嘲笑你的种族国家时,你这叫里外不是人。
含元殿上的李隆基与文武官员没嘲笑张小宝、王鹃,一个个脸上的神色非常严峻,和天气无关,跟官威也无关,直接关系是他们想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