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嗓子将钟燃思绪拉回,她眼神有些恍惚,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在哪儿。
直到所有人目光放她身上,钟燃对雾波雾澜笑说,“唱的好。”又丢出一锭金子,直接准确无误砸到了雾澜手中。
雾澜只觉掌心一沉,金灿灿的,晃的他眼花。
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真的金子。
抬头望着钟燃,对她感激的笑,“谢威猛将军赏。”微欠身,盈盈一拜。
只让人觉得那柳腰似若无骨,仿佛手一掐就会断,风一吹就会摆,勾人的很。
还有那弹琵琶的双手,骨节小巧漂亮,与脸上的肌肤不同,却是白的晃眼。
几个纨绔已经动了心思,但一看那张平平无奇的脸,又压下心思。
心里统统有了一个想法,蒙上脸做体验感应该也不差吧。
段荥荥走上前,打量二人一阵,从怀里掏出银票说,“今天你二人来陪我,侍候好了还有赏。”爽朗大笑。
她决定做的时候将二人的脸用布包住。
双胞胎吓的身子一抖,如鹌鹑般紧贴在一起,忙说,“娘子,我们卖艺不卖身。”
急将银票还给她。
段荥荥一听就怒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拒绝她,太丢脸了,冷声说,“卖不卖不是你们说了算,老娘心情好看上你们是你们的福气。”
意思是今儿非陪不可了。
雾澜说,“我们是良家子,不卖身,娘子别为难我兄弟二人。”说着拉起衣袖,露出象征纯洁的守宫砂。
若她执意要,那就是强迫了,他告到衙门她会吃官司。
段荥荥失望地叹气,她娘家教严,断不许她干出强抢民男之事。
不过又不舍二人娇软玲珑的身子,看着就很好玩。
“那我娶了你兄弟俩可好?”
脸报看,大不了戴着面具头套啥的,玩的就是身子。
“不,我们不愿。”兄弟二人异口同声地拒绝,然后兔子一样拔腿就跑。
速度还挺快,眨眼间就跑到街市上了。
兄弟俩你拉我我拖你,跌跌撞撞,与路人摩肩接踵,跑的别提多狼狈了,好像后面有鬼追一样。
一众纨绔,你看我我看你,实在意外。
段荥荥恼羞成怒,“他们长的那样丑,居然还嫌弃我,可恨!”
梨儿上前细声细气地拱火,“要不要把他们捉回来打一顿?”
钟燃瞧一眼他,正好对上他的目光,给他吓的立刻退了回去。
因为钟燃目光太冷了。
“感情讲的是你情我愿,喝酒。”钟燃对气恼的段荥荥举杯。
段荥荥虽嘴上没说什么,但心中已经下了决定,非把那兄弟二人吃到嘴不可。
梨儿站到圆台上正要开口,段荥荥不耐烦地朝他挥手,“去去去,别唱了,跟哭丧似的,总一个调儿。”
人都说他声音如黄莺鸟儿叫一样好听,她却说跟哭丧,而且她以前分明不是这样说的。
就因为听了双胞胎唱的,就这样贬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