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前后院,前院高楼都有五座,后面是矮楼有七八座,看的人眼花缭乱。更别说还有蜿蜒的长廊了。
“将军府肯定与普通宅子不一样,是我亲手设计的,里面还有很多好玩的,以后带你们慢慢看。”钟燃朝他们眨巴了下眼睛。
二人一看她眼神就知道里面肯定有什么流氓的东西,顿时红了脸,不说话了。
“好了,我还要进宫见女皇,你们去主楼找个最大的房间当卧室。我晚点回来,杜衡在,你们有什么需要跟她说。”
“嗯。”
钟燃对喜乐说,“你跟我走。”
二人正要走,玉蓁突然说,“楚姐姐,我能不能回去看看娘亲?”离家几个月,她没有哪一天不是惦记着。
钟燃冷了脸色,“我跟你说的话你好好考虑清楚,若是留下来以后就不许再惦记太傅府,不然我给你一纸和离书你现在就能回去长住。”
说完也不看他就大步离开了。
皇宫,女皇的书房。
南宫淼楚没有在大殿上宣她,而是选择了在自己书房,钟燃是懂她意思的。
钟燃抱拳见礼,“南宫淼楚参见女皇。”
南宫瑶楚上前握住她手,未语泪先流。
“姐姐,你离家五年,可是受了许多苦,你以清裳威猛大将军的身份出现在殿上时我竟然没有瞧出来,你骗的妹妹好苦。”
钟燃低头回,“当初发生那样的事,我无颜面对任何人,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在妹妹心里你永远是我的姐姐。”
钟燃低头听着,不再说话,南宫瑶楚又说了一些小时候的趣事,钟燃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又垂下头,依旧什么都没说,目光凉寒。
“你回来了,要去见见母亲吗?她在康泰宫,不愿见任何人,也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去看看她,她现在身体越来越不好了。”
“为了让她多活几年还是不见了。”养了十多年的女儿不是亲生的,换她早就疯了,还见什么见。
“好吧,那今晚留下吃饭,去见见扶楹,他怀孕八个月了,身体特别不好,孕吐严重什么都吃不下,你去看看他与他说些过去的事,兴许他会开心些。”
钟燃没说话,跟着她去了藏娇殿。
七个月没见,上官扶楹确实憔悴了许多,他闭眼躺在床上,只着单薄的红色长衫,腹部高高隆起,他睡的极不安稳,沉睡中眉头也皱着,像是永远熨不平一样。
鸦羽般的发就那么披散着,脸上未施任何胭脂水粉,绝美的脸如玉如琢,他那么躺着,遥远脆弱的仿佛随时都会飘走。
伺候的宫人打着扇子,床边是丝毫未动的精美食物。
南宫瑶楚手一挥伺候的宫人离开。
她坐在床边轻握住上官扶楹的手,脸色焦急,偏头问钟燃,“皇姐,你看看他……我都没办法了,吃什么吐什么,一天到晚就是睡,一点精神都没有,我记得你手上有蓝色的药剂,再重的伤吃了就能痊愈,快给他服一剂。”
钟燃目光落在他们二人交握的手上,只一瞬,就离开,看着南宫瑶楚说,“女皇,他怀有身孕,那个药不能乱吃,会伤害胎儿。让我为他把个脉,根据他的身体情况回去再配药。”
强效药没有任何副作用,他能吃,之所以这么说就是想为他把脉摸摸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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