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将门踹开,玉霖老狗已经将言酌剥光放床上了,钟燃狠狠将人踹开,咬牙说。
“玉霖,你踏马睁大狗眼看清楚这是你与紫叕的儿子!畜生啊你连亲儿子都不放过!”
一生花言巧语骗尽男子无数的玉霖如晴天霹雳,坐在地上,石化了。
药效发作的言酌整个人像是熟透的虾子,只能发出难耐的闷哼,氤氲双眸中有压抑不住的疯狂,尤其是看到钟燃时,竟流下泪水。
钟燃也是心头一惊,忙上前用被子将他裹住,他却挣扎起来,口中喃喃,“热……我热……”
看起来柔柔弱弱没想到力气还挺大,几下就把被子扯开了。
钟燃尽量不往他身上瞟,心中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这药太霸道了,与她每月十五的药效发作有得一拼,她有内力和抑制药压着,每次都能去掉半条命,况且是没有任何内力的他。
钟燃深知有多难受,用被子将他重新包住,只露出半个脑袋扛起来就走。
好徒儿,师父给你送福利来了,别太感激我呦!
一路风驰电掣到武馆,期间言酌不老实的动来动去,好几次险些从钟燃肩头滑落。
钟燃耐心安抚了几句后见没用,直接一巴掌拍上去。
就听一声痛苦的惊呼,钟燃只以为下手重了,还粗声威胁,状元郎你再乱动我将你就地办了。
言酌险些疼晕过去,钟燃拍的不是他屁股而是坚挺的小言酌。
钟燃兴冲冲奔去武馆却被学员告知杜衡出去办事了,钟燃才想起来确实交代了她许多事办,顿时,懵逼了。
状元郎怎么办?
此时,安静一阵的言酌又开始乱动了,嘴里发出破碎的声音,似乎在说什么。
新来的女学员并不认识她,奇怪地打量,语气不善地说,“你是采花贼吧?赶紧把人放下不然我报官了。”她肩上扛的分明是个男子。
“你赶紧去叫杜衡回来!”杜衡应该在皇宫,回来不耽误她办人。
言酌却说话了,“放我……放我下来……”
女学员一听,立刻扯开嗓门大喊大叫起来,“快来人!抓住这个采花贼!”
真是艹了!
以免被群殴钟燃麻溜地跳上屋顶离开。
这世道男子的清白尤其重要,千万不能让人看到状元郎的模样,得找个偏僻安静的地方用内力压制住药性。
钟燃思绪乱七八糟,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扛着人跟无头苍蝇似的在满皇城的屋顶飞来飞去,惹来集市许多人的围观。
等停下脚步,她才发现自己来了淰曦的小木屋。
雪彻也在,二人端坐在大树下对弈,一旁矮几上茶气袅袅。
两道月牙白,同样的身姿秀雅,同样的俊美出尘,晚霞流泻,给二人身上镀上一层红色,美好的不真实,仿佛下凡历劫的谪仙。
只是钟燃此时却没心情欣赏,扛着言酌噔噔噔往小木屋去。
淰曦雪彻见状,停止下棋,跟进去,然而看到屋里交缠的二人,立刻止步,折返出去,并将房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