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湉踉跄几步,跟出殿外又跪下,哀求道:&ldo;求陛下息怒,齐湉愿以一己之身受罚,求陛下饶了他们!&rdo;
皇帝把跪在地上的人拉在怀里,眼中是汹涌的愤怒和疯狂,怀里的人越是挣扎,皇帝就搂得越紧,几乎要把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融进自己的骨血里,道:&ldo;齐湉,你看着,你看着,若你再敢逃,朕发誓,朕一定把这屋子的奴才都杖毙,朕还要把你锁在chuáng上,一步都不能走!&rdo;
板子已经染上了殷红的血迹,齐湉急道:&ldo;陛下今日若肯放过他们,齐湉也发誓今生今世绝不离开皇宫半步!若陛下执意不肯,齐湉只有以死明志!&rdo;
皇帝目光如炬,bi向齐湉,道:&ldo;一屋子的奴才守着你寸步不离,你死不了的,齐湉!&rdo;
&ldo;是吗?&rdo;齐湉决裂的回头,目光冷冽带风雪,道:&ldo;一人若真心求死,总是会寻到机会的。&rdo;
皇帝看了齐湉半天,又残忍一笑,道:&ldo;那么取悦朕,朕满意了就放过他们!&rdo;
齐湉不敢置信地看着皇帝,眼睛睁得太大,皇帝几乎都可以从瞳仁里看到自己狰狞的影子。
齐湉又迅速的垂下眼睛,话几乎是从牙齿间一个字一个字迸出来的,道:&ldo;陛下金口玉言,齐湉甘之如饴。&rdo;
奉安跪下膝行几步,道:&ldo;齐舍人触怒天颜,犯下滔天大罪,是该罚,奴才不敢求qg,只是请陛下切莫忘了水刑之痛,莫要这般折ru齐舍人!&rdo;
奉安一跪,那些奴才也不敢站着,都纷纷伏□子,只有那两个在执刑的不敢停,仍在忠实地执行皇帝的命令。
皇帝袍袖带风,指向齐湉,厉声道:&ldo;奉安,他就是一块捂不热的石头!今日若不能让他长记xg,他的眼里心中哪里还有朕这个皇帝,他竟然擅自离宫,还带着一个宫女要私奔,他明知道……他明知道……&rdo;皇帝觉得自己说不下去了,他明知道朕对他恩宠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他明知道朕一门心思都扑在他身上,他明知道朕将这一腔的qg意都付诸于他!
生平第一次,皇帝觉得自己成了一个小丑,他在台上表演杂耍,齐湉在台下冷冷地看着,末了,对他的卖力还嘲讽一番。
皇帝坐在椅子上,面色y冷至极,道:&ldo;口侍!&rdo;
齐湉过来,跪□去撩皇帝的下摆。
皇帝道:&ldo;万全没有教你如何口侍?&rdo;
齐湉垂下手,只用嘴去解皇帝的下摆。
好不容易解开了下摆,又是亵裤。
皇帝知道齐湉向来害羞,又心气高,从未要求他口侍,即使有,也是连哄带骗,从未到最后一步。
这么让齐湉以男宠的方式口侍是头一遭。
沉睡的龙物在齐湉的口中渐渐觉醒。
伏在自己身下的人,只留给一个后脑勺,乌黑的头发散下,更是看不清神qg。
只有一起一伏的动作,昭示着他在用力地侍奉。
皇帝也许没有想到,齐湉这一刻的伏低和顺从换来的是日后更猛烈的爆发和惨绝。
很多年后,当皇帝回忆起这一幕,他除了后悔还是后悔,他会想,纵使齐湉千般不是,人都已经被自己抓回来了,还出什么气呢,大不了以后看管得更严一些罢了,齐湉不肯对自己笑,不肯和自己说话才是大大的不妙。那时务实的君王就会幻想,若没有在众人面前的这场口侍,齐湉对自己的恨是不是可以少一些,而他挽留的机会是不是可以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