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十年后玩同一种把戏,不同只在换了另一个花样。
迟浩发出一声无奈的嗤笑。“随便你怎么说!总之,我跟张洁结婚前已经先签了离婚证书,我们之间并没有实质的婚姻关系,更没有义务。”
他三言两语简单解释完和张洁的关系,过分冷静的语调听起来显得有点无情。
“结婚前就离了婚?大概只有有钱人想得出来这种把戏!”她伸手撩开长发,语气轻佻地问他:“游戏规则又是你订的吧?我怀疑张洁怎么会肯!”嗤笑着,略带不可置信他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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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集团经营不善,张洁来求我帮她。她有求于我,自然会同意我开出的条件!”他不否认游戏规则确实由他来订。
“实力雄厚的‘G.M’和‘张氏’两家联姻,‘G.M’不负责任何‘张氏’的债务,却能稳定‘张氏’股东以及债权人的心。”迟浩往下说。
她伸手,撩了撩了长发。
他注意到她这个小动作,从第一回在楼梯再见面那一次开始,这几天来他看了很多次。
“这是你的私事,你不必告诉我。”她退了两步,一转冷淡地说。
他的目光从她原本已经很整齐的长发移到她脸上。“经过四年,张氏的财务状况已经稳定,近期内我会宣布和张洁离婚的消息——”
“我说了,这是你的私事,我没兴趣知道。”
她想走出日光室,他却挡在门口,甚至关上门。
“你还没告诉我,有关小慈父亲的事!”他问。
“那是我的私事,没必要回答你吧?”
“我的私事换你的私事,很公平!”
“公平?”她像是听见笑话。“这句话会从你目中说出来,真是不可思议!”
迟浩僵住,表情有点不自在。
一直以来都是她处于被动劣势,主动反击,他脸上的难堪却成了一种讽刺——
那意味着他确实心虚,确实有心伤过自己!
“那间大屋还留着吧?”她突然主动问起来。
“嗯?”
“大屋还留着吗?那片玫瑰园呢?”
迟浩盯住她,半晌才回答:“还留着。”
“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你……”
“什么?”
“为什么我是属于夜晚的?”她问,语调听起来像是随口而问。
他盯着她看,一会儿终于低声轻道:“没有阳光,能在夜晚生存下来的花,有最强的韧性。”
“所以可以任意伤害,反正就算花萎叶残也会活下来——你是这个意思吧?”说着这样的话,她却笑着问。
他沉下脸。“你到底——”
“公寓呢?还带着别的女人进去,然后对每一个女人说,这里只带她来过?”
迟浩不吭声,面无表情。
“你有什么话要说?解释?还是反驳?”她嗤笑着问,尖锐的言语开始不自觉透露出当年的伤痛……
“那里真的只带你去过,珍妮是自己找上门的!”
“自己找上门的?那怎么会有公寓的钥匙?这种谎言连十七岁的我也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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