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潮见张小宝要去倒茶,连忙说道。
张小宝也没客气,接过钱,点点头,转身回去,过会儿拎着三个篮子,一人一个,还有三个布口袋。
说道:“潮兄,辛苦了,这里是三份,你们路上吃。”
说话间,把三个口袋分别给了三个人,曹潮还没什么说什么呢,那两个人眼睛却是一亮,再看张小宝的时候,觉得对方顺眼多了。
分别提了篮子向外走,到门口时,那个张小宝外公家的人回头说道:“晌午之前,准备好一份,有人过来取,到时给钱,千万别忘了,不然你吃罪不起。”
“啊?一,一份?潮兄,有那么多人钓鱼?”张小宝一副吃惊的样子问曹潮。
那个王琚把眼睛一瞪,斥道:“让你做你就做,不该问的别问,知道的多了对你没好处,告诉你,中午做的,只准比昨天的好,不准比昨天的差,否则,小心你的脑袋,听见没?”
“听到了,听到了,是,做的好,不然小心脑袋,您慢走,慢走。”张小宝连连弯腰点头,心中却忿忿地想着,小子,现在不好收拾你,你敢训我?给我等着,我让你知道谁小心脑袋。
等着把人送走,张小宝长出口气,门也不关了,把东西摆好,走到后面,对忙着的王鹃说道:“行了,还差最后一步,看看对方怎么做,就怕他们傻。”
王鹃一边把最后一点东西从锅里夹出来,一边问道:“外公家的人来子?”
“来了,那小子还敢说我,换成咱们家的内院,绝对不会那么说话,平白得罪人,会给主家惹麻烦,回头让我外公收拾他,我可不是故意报sī仇啊。”
张小宝端起大盆,转到外面的架子处,开始放新的东西。
王鹃抿着嘴笑了下,说道:“知道,你不是要报仇,你是在帮助那个小子,他挨了打得感jī你,是你用最直接的办法,给他指明了人生的道路,你就像大海中黑夜里的灯塔一样伟大。”;
“还是夫人了解我,我咋就这么善良呢?我打算买一个大镜子,放在卧室当中,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对着镜子给自己磕头。”
张小宝笑嘻嘻地说道。
出了门的曹潮三人,一人拎着一个篮子,曹潮身份比起人家两个差远了,几次想要帮对方提篮子,都被对方拒绝,说他拎的东西多,走得慢,怕耽误工夫。
路上三个人把布袋打开,他们确实没吃早饭,两个人的布袋中装着海鲜的卷饼,还有一包比较咸的猪耳朵。
曹潮的布袋中除了这两样之外,还有几张纸币,曹潮偷偷地扫了两个人一眼,查查钱的数量,一共是三五十文,算了下,出去一千五文,也就是一贯五的卷饼钱,还有十五文一份的十份大骨头钱,剩下的三五十文,石头全给自己了,连篮子钱都没要。
感jī的时候,曹潮又很纳闷,石头家中准备这么多的篮子干什么?
难道就知道自己要过来取大量的东西?还有布袋也一样,平时打包的时候,只是用油纸包好,然后拿绳子栓了给别人,也是专门为自己准备的?
悄悄地把钱揣到自己的怀中,曹潮越坚定了要给小店拉买卖的想法,今天过来一趟,三五十文啊,够自己做六、七天的工了,换成别人,就得是半个多月,甚至是一个月的工钱。
另外的两个人不知道曹潮得了钱,吃着东西也认为不错,他们可是没吃过,昨天只是听说好吃,今天过来的时候还打算自己买一份,没xiangdao对方很懂事,自觉地送了一份,并且还有猪耳朵。
三人吃完东西,一路加快速,把篮子送到了西湖旁边,一处专门用来垂钓的地方,自然有人接过去,并且用银针试毒,更有人随便拿出来一个卷饼吃了,等到中午的时候,要是没什么难受的感觉,就可以给别人吃了。
此时天还有些冷,可树yīn下依旧聚集了不少的人,王琚领头,与其他人说说笑笑,不时地介绍下某个钓具的用法,在他旁边有个头戴斗笠的人,一直不出声,也不怎么抬头。
周围的护卫比起昨天来说,增加的不止是一倍,似乎所有的地方都有护卫存在。
王琚在跟别人说话的时候,总是偶尔看一眼这个人,显得很小
心。
东西送来了,本打算中午的时候吃,戴斗笠的人则是开口说道:“先给我拿一个尝尝,我看看味道好到何种程?”
“好,可是可是试吃的人才刚刚。”王琚答应一声,又犹豫起来。
“一个卤味店,开店的人还不至于下毒,拿一个过来,何况医生跟在旁边,怕什么?”戴斗笠的人又说道。
“好好。”王琚深吸口气,让人送过来,打开几个油纸包,从中挑出来个卖相不错的卷饼,双手托着递过去。
戴斗笠的人接到手上,直接咬一口,然后慢慢嚼着,等咽下去一口,嗒两下嘴儿,夸道:“好手艺,饼烙的好,不比御玉珍楼的饼差,对,玉珍楼,专门卖饼的,还有里面的东西,竟然每一样都用了不同的处理方法,开个小店,屈才了呀。”“是,是屈才了,我昨天吃的时候也觉得,要不我给找到家中来?
专门做东西?”王琚应着话,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