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宝则是不在乎什么累不累的,他还真的没干什么。全是小事情,只要拿出点时间好好想一下就能安排好的。
有了这条水路,从京城到张家庄子就要少走三分之二的路程,它的价值也正是体现到了这上面小船在前面走着,后面还跟了几只船,上面装的东西全是张小宝和王鹃买来的,吃喝玩乐的东西一样不少。
京城就是京城,比三水县繁荣多了,货物的品种也多,两个人给家人带了,给庄户带了,给小娃子们也带了,这些东西加起来花了五百多贯,其中没有太贵重的东西,就是多。
张小宝和王鹃能够想象到,回去以后庄子上的人会多么的高兴。
如果是像原来那样绕路走,得走半个月。还是快的,现在是逆流上,大概需要六、七天就能到,走了五天,就进到了华原县的地界,船正走着呢。岸上突然出来了许多的人。
左岸的人把一个,栓着石头的绳子使劲地抛到了右岸,右岸的人接过绳子,两边一用力,绳子就绷直了,正好挡在了小船的前面。
张小宝几个人正盼着再过一天回家呢,没想到竟然有人拦船,张忠还没有上任呢,自然不能用县令的身份来压。他原来有一个云骑尉的三官,也不知道是有的人忘了。还是怎么的竟然没有收回去。
“何人拦船?”船上负责保护张忠的二虎对着两边大声喊道。
“你们的船从我们的河上过,自然不能白过了,得拿出钱来才行,一艘船一贯钱,给钱船过去,不给钱就给我原路回去。”
左边岸上的一个人地着张小宝这边喊到。两岸的人也跟着叫唤几声,冉壮气势。
张小宝吧嗒两下嘴儿说道:“看样子还的费些力气才行啊,华原县不比三水县。竟然出了这等刁民,是应该好言教化呢,还是要再雷霆手段?”
“估计得双管齐下了,看着些人穿的衣服,也不是那么穷苦,竟然找到了这么简单的赚钱方法,够聪明。”王鹃听到张小宝的话,仔细地打量着两岸的人说道。
她没说人家不劳而获,毕竟人家还扔绳子了,一条绳子其实没什么,想过去也就过去了,关键是那边还有绳子没用,在那里摆着,想要硬闯就得把绳子给弄断,怕就怕这些人扔的不是绳子,而是用石头往船上砸,那就麻烦了。
喊话的二虎自然不会给别人钱,一条河怎么就成别人的了,当下又喊道:“船上是云骑尉大人,也就是马上要上任的华原县县令,你等再不让开,定要治你等一个拦路抢劫的罪。”
二虎的这句话管用了,岸上的人不知道真假,只能报着宁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用手把脸一挡,转身朝着远处跑去,那绳子也别一个人扯着从船前消失。
船继续前进,可张小宝却一点高兴的想法也没有,那些人能想到拦船的方法就一定还会去拦别人的船,不好好收拾一下。以后谁还会愿意走这条路?
“这个事情得跟毕爷爷的外甥说一下,他管着码头,如果每只船都被拦一下,那码头就别想繁荣了,等我爹上任后就要开始着手去收拾人了,也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样的阻力,万一这边也出来一个像张家庄子那样的,还真不好办呢。”;
张小宝准备先让老头的外甥试试水,看看深不深,到时按照具体的情况来想办法。
王鹃也想到了这个情况“这要看衙门中的衙役如何,叨像兰水县的衙役那样。你爹就不用指望做事情了。骗来骗去的,还有县中的主薄与县承,原本那个主薄也是有机会当县令的,你说他能好好配合你爹吗?”
不怕,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磨推鬼,先礼后兵,等我爹上任的时候,拿出些好处给那些个衙役们,看看他们怎么做,对我爹恭敬,并且还听话,那就对他们再好一些,若是拿了东西还阴奉阳违的话,就让他们见识一下霹雳手段。”
张小宝已经决定了。只要父亲一上任,就先收拢衙役,不然的话,令不能行,如何把华原县建设好了?有怎么弄政绩?他还有许多的主意没拿出来呢,专门给他爹留着。
张忠也在想着同样的事情,他没有想到该怎么办,听到两个孩子在那里你一句我一句的,就把以后的事情给定下来。让他觉得自己有些老了,哪怕他才二十多岁。
耽误了一小会儿,船的速度又再次快了起来。张小宝站在船头,看前面冲过来的流水,对着张忠说道:“爹。船着么走的速度。遇到水流急的地方就走不动了。一点点地挪,不如等您上任后,给一些个没有地的百姓找点活干。”
小宝,你说找什么活?”张忠把手放在张小宝的肩膀上,轻声地问道,儿子太聪明了,眨眼间就能想到一个给县中百姓增加收入的活。
“纤夫啊,让他们出点力气,把那段水流急的地方安排纤夫,拉过去就好了,拉一次几文钱。一路上过来,遇到了四处,县中现在有两处。等再向前走走看,一处可以放十个。人,两处就是二十个。
如果是一家出一个人的话,那就是二十户人家得益,一天拉十回八回的。每个人都有十来文钱,十几文对于百姓来说能买多少东西,这就不用说了,您一年的俸禄才有多少?”
张小宝对着父亲说着,张忠却有点失望小宝啊,才二十来户,就算前面再一处。无非是三十户人家,还是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