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加久未经人事,宋莳觉得有点痛。
疼痛之余,还很热,细密的汗珠顺着她的额角流下来。周以泽偏过头,温柔地吻掉。
他不敢动,怕一切只是场幻梦,梦醒后就会消散无踪。
许是对宋莳的思念太深太浓,光是这样贴近彼此,都快超越他的忍耐极限。
初夜对宋莳来说,快感可以忽略不计,更多的是一种幼稚的献祭心理。
她要把女孩最珍贵的东西,献给最爱的人。
现在,她明显感觉到身体和十年前不一样,这样远远不够,心里还空落落的。
成熟的果子期待的不仅仅是采摘,最好被吃掉,或者酿成美酒。
她让双脚找到受力点,前后摇摆几下腰身,醉眼迷离地望着周以泽的脸。
“我想要你动一动。”
难以启齿,唯有用眼神暗示。
他懂了,掐住她的纤腰疯狂耸动。
没有节奏没有章法,怎么痛快怎么来。
宋莳压抑地低声呜咽。
这么多年的念念不忘,值得了。
哪怕他已经不爱她,或许只是男人的一时冲动,但至少这一刻,他们做着最亲密的情侣才会做的事。
第一次结束得有点潦草,却也在意料之中。
宋莳仰起脸蹭他的下巴,坏心眼地揶揄道:“周以泽,都过去十年了,你怎么还没有半点长进?”
她只是不希望周以泽知道,除他之外她没有过别的男人。他们最好维持单纯的肉体关系,就不必考虑太多现实因素。
周以泽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抽离,被宋莳兜头泼盆冷水,不禁发起狠来。
他拒绝她去冲澡的请求,把人打横抱起,大步往卧室走。
他要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切身体验一回,素了十来年的男人有多可怕。
从床转战到沙发,再到映着满天星光的落地窗。
宋莳觉得自己快死了,时而在地狱,时而在天堂。
“宋莳。”
“嗯?”
“永远别离开我。”
宋莳没回答,她已浑浑噩噩地跌入梦乡。
是夜周以泽梦回高中时代,体育课上他和男生们踢足球,不小心把球鞋弄坏了。
课间宋莳笑吟吟地过来找他,“周以泽,明天我给你带一双新球鞋。”
她大言不惭,“这款鞋我妈厂子里也在做,绝对比你的正品更结实。”
周以泽说:“好,你可不许说话不算话。”
第二天,宋莳的座位却空着,第三天亦如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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