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什么啊,其实就是说……”红秀开口要回答,却见雪妃连使眼色阻止,就有住了口。
“什么不能说地?那么神秘?”见她们这样,我愈发更想知道了,遂以退为进:“其实你们不说我也知道。我有顺风耳,你们的什么悄悄话,我都能听到的。”
“是吗?有没有千里眼啊?大仙?”雪妃讥笑道。
“当然有了,而且能够隔墙视物,所以……”我赶忙住了口,因为下面的话如果真说出来我就真的成了地道地色狼了,而且这么说夜里自己地初衷相差甚远。
“所以什么?”
“其实你有所不知,顺风耳和千里眼这种特异功能,其实只能同时拥有一项。也就是说当耳朵灵光地时候就成了瞎子。所以就没有所以了。”
“说了跟真的似的,那刚才你怎么没成瞎子啊?既然你没成瞎子,那就还是没听到我说了什么。”为了指出我话里地破绽,红秀一时专注于逻辑推理。
“那是因为距离太近,不需要牺牲太多视力。”我努力的自圆其说。
雪妃说:“那好吧,你说她对我说了什么?”
红秀接着道:“对啊,你要是能说出来,而且一字不差地话,我就相信你真的有特异功能了。”
这下我无法再信口胡扯了,也只能勉强应付下去。这许久以来思绪里也在不停的猜测红秀到底是对雪妃说了什么,能刺激得她那么快走,而且觉得恶心。现在既然她们双方都这么问,我就只好说出自己猜出的结果,反正说错了也没么大不了的:“你说的是,你家官人来了,还不赶紧去恭候着,对不对?”
说出这话,我正老老实实等着儿女随后的嘲讽,却不料她们都表现出了惊愕的神态来。
见她们这幅情形,我忙兴奋的追问:“怎么?我说得没错吧?”
半晌,红秀方才缓缓惊叹:“ft,真有你的,简直一字不差!你的耳朵怎么那么厉害,离那么远,你怎么可能听到我们的耳语?”
“不是他听到的,是他猜到的。”雪妃不信,断定道:“他的话不失一字不差,你说得远话是姐姐还不赶紧去恭候着。他不知道,你会叫我姐姐。”
“怎么会?她比你还大,怎么叫你姐姐?”我大惑不解,向雪妃问道。
记得初在江湖见到红秀和雪妃时,当时红秀经常以“薄妹妹”称呼雪妃,出于好奇,我问红秀:“你比她大吗?叫她妹妹?”红秀回答说:“当然咯。”因而记忆深刻,今日忽见红秀反而喊雪妃为“姐姐”,不禁有些糊涂了。
“她高兴叫,我还叫她姐姐呢,要你管!”雪妃没好气地走着,并不老老实实回答我。
“究竟怎么回事啊?难道你们互相叫姐姐吗?姐姐是你们共同地称呼?”我只好转而探询红秀。心想女生宿舍真是无奇不有。如果说先前yucca她们宿舍以老婆互称已经够bt的了,不料还有这更离谱的。女孩子不都是不希望被看作年龄大而不愿被喊姐姐的吗?她们怎么就这么不在乎呢?
“这个说来就话长了。”红秀不向雪妃那么刁钻,向来有问必答:“这要从我们今天要去上的这门课上地老师说起。”
“法语课外籍教师?”我对这位洋妹妹地好奇之“心”早就被踢到嗓子眼儿了,几乎就要吐出来了,怎奈还要继续遭受刺激。
“对啊。你也听说过吗?可是个绝世美女呢。你要是见了她,你就能理解什么叫天生尤物了……”红秀立时赞不绝口。
“她美不美跟叫不叫姐姐有什么关系?”我不敢再让她说下去,因为不想让自己的心激动的爆炸掉,连忙打断她的话,回到正题。
红秀笑了笑。继续解释道:“因为这位外国美人儿说中国话有些困难。基本上没有几个音能发得很标准。但是这个姐姐两个字却特别标准。而且她也特别喜欢这个称呼。她对象同学啊之类的称呼很不习惯,而且我们班上基本上都是女生,经常说什么请这位姐姐把这个句子翻译一下之类地句子。久而久之,她就习惯于喊大家姐姐了。而我们受她影响。私下里也就都以姐姐互称了……”
听完了红秀地解释,我禁不住笑道:“太搞笑了吧?老师叫学生姐姐?恐怕也只有外国人能做得出来…呵呵…”
“搞笑什么啊?你不觉得很有趣吗?”红秀等我止住笑,方才问道。
“是够有趣地!”我连连点头。
“你不要笑,说不定今天她还会叫你姐姐呢。你就等着哭吧!”雪妃回头挖苦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