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觉得我知道什么,可又不知道我到底知道什么!&rdo;他们糊涂了。我也糊涂,而且,我比他们糊涂得痛苦。
风就说:&ldo;真丢人啊,好几个男子汉,竟然连这么件事都办不了,连自己的朋友哪去了都不知道。&rdo;
&ldo;要你这么说,公共安全专家局不更丢人啊。&rdo;狼心狗肺的帅白了他一眼。
风用钢笔敲了敲脑袋:&ldo;我搞不懂他到底是碰上了什么事情,是一般的抢劫杀人呢,还是象蓝蜻蜓说的,碰上了不干净的东西。&rdo;
&ldo;开始我还相信是有人谋财害命,不过,从昨天晚上见了男孩后,我觉得还是那个东西的可能性大些。&rdo;
&ldo;什么可能性大些?&rdo;
&ldo;就是不干净的东西!你们没看见从显示器里伸出来的手啊?!&rdo;鱼白了孔子孟子孙子一眼。
说到昨天晚上,我的汗毛又要竖起来了。坐在电脑前的孔子孟子孙子则一下子跳了起来:&ldo;你不要吓我了好不好。&rdo;
大家都笑,气氛有点缓和。
是啊,我们唯一的线索就是&ldo;它很恐怖,它是个恶灵&rdo;,除此之外什么也不知道。
&ldo;也许,简单的师伯回来后就好了。&rdo;风说。
但愿吧,希望了。
下午的时候,报社的记者给风打来了电话,要我们过去,于是我也提前溜出来和他们一行拖拖拉拉的都去了报社。
原来是我们要求发的那则消息引起了市民的关注,纷纷打电话讨论此事,并证实还有好几个人就是赤身裸体地死在电脑前的,因为家人觉得丢人,就当作心脏病发作火化了。就在我们研究那些来电的时候,又有人打了电话过来,说他以前住的小区里就闹鬼,住了没多久就搬了。记者问他是哪个小区,他说他正在卖房子,当然不能说,说了房子就卖不掉了。记者表示了理解,然后又问他都发生过什么事情,他正想说,却突然又改口说害怕,不敢说了,接着就挂了电话。
我们忍住笑,看着记者。
记者挂掉电话莫名其妙地说:&ldo;害怕不敢说怎么又打电话来呢?&rdo;
&ldo;他只是想让大家知道他曾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并能证明它是真的而已了。&rdo;风说。
&ldo;但他不说明白有谁会相信呢?!&rdo;记者说。
&ldo;我啊。&rdo;风和孔子孟子孙子异口同声的说,说完两个人互相看看,笑了。
&ldo;你们真的相信那些东西吗?&rdo;记者惊讶的看着我们问。
&ldo;难道你以为是假的?&rdo;我们比他更惊讶地看着他。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估计是半信半疑中。
我们把读者的电话记录都收集了,带回家研究。结果是有三个人不明不白地死在电脑前,都是在夜里,都是赤身裸体的,都是在qq聊天,也都是死相恐怖诡异!和男孩几乎完全相同!我们不知道这些惨死在电脑前的和失踪的是不是有什么联系,也许他们遇到了同一个凶手。
我们决定&ldo;并案&rdo;。
四十八、他说他要杀了我
但并案也查不出什么来。只能寄希望于更多的市民参与了,也许能找到什么线索。第二天报社编发了读者来电,于是讨论更热烈了,几乎是整个城市的街头巷尾都在议论这件事,于是另外几家报纸也开始讨论起来,一时间人们谈网色变,都有点人心惶惶的了。一开始发稿的记者得意万分地不时地给我们发个这样那样的消息,以显示他当初的&ldo;英明&rdo;。而他给我们的那些消息,我们越看越糊涂,更找不到头绪了。风他们几个耐心地整理着那些乱七八糟的消息,有很多只是捕风捉影的猜测,但也找不到多大的价值。
下午我正在上班,qq收到系统消息,有人要求加我为好友。一看资料,超人皮皮。我笑了,通过了他。
皮皮一上来就发了个调皮的笑脸来:&ldo;不好意思,刚有空上线。&rdo;
我发了个微笑的表情,问他:&ldo;你到我们小区里去的时候,有没有遇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现在报纸上都在讲的那个。&rdo;
他发了个问号来,然后说:&ldo;没有,我八字硬,那些东西都躲着我。&rdo;
我给他一个大笑的表情,他也笑了。我很想问问他对绿草儿的感觉,因为风他们都曾怀疑过她,而他还曾追过她,所以我想知道。但又觉得现在就问唐突了些,便忍住了,只和他闲聊了一会。
但是到了第三天的时候,报纸上突然没了这方面的报道了。风打电话给报社,报社编辑说上面下了通知,不许他们再刊发这类报道了。哦,原来这样。当官的当然不信这个邪,他们只怕我们扰乱民心。但它确实是存在的啊!
晚上我们聚集在鱼的家里,小声议论着,小声是怕影响房东休息。我们正发着牢骚,风突然说:&ldo;大头怎么没来?&rdo;
大头就是被大学撞了一下头了,我看看,他确实没来,风的qq也显示他没上线。
&ldo;约会去了吧?!&rdo;孔子孟子孙子笑道。
&ldo;那也是死亡约会!&rdo;狼心狗肺的帅说完伸了伸舌头。
我们知道在这个非常时期是不能诅咒的。风拿过手机给被大学撞了一下头打了过去,响了半天,也没有人来接听,正在他要挂掉的时候,那边接了起来,被大学撞了一下头非常惊讶非常惊恐的声音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