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要把你放在幕后,这样我就可以处理其他的模拟物了。”萨卡说。
“好,但是,呃,彼得?”
彼得惊讶地抬起头。“什么?”
“你知道吗?你是个幸运的混蛋。我希望我是你。”
彼得咕哝了一句什么。
萨卡从键盘上输入了一些信息。
“那么,他们在后台运行时会做什么?”
“是这样,我已经给了他们无限制的网络进入机会。当然,他们可以下载任何想要阅读的书或者报纸。但是,我给他们的主要是网络虚拟现实中的特殊兴趣固体图书馆的进入权。他们可以进行想像到的一切事情的模拟:戴水肺潜水,登山——什么都可以。我还给了他们进入维多利亚欧洲版的用法签,那个版本全是模拟的性活动。因此,有很多事情可以让他们忙碌。他们每个人选择的活动将提供他们的心理改变的情况。”
“那么如何改变?”
“是这样,比如,真正的你永远不可能去做特技跳伞,但是,‘长生不老’版本,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死,因此他真的有可能把这个当做他的业余爱好。”萨卡输入一些命令。“谈到了长生不老,还是让我们把自己介绍给安布罗特斯吧。”他又输入了一些命令,然后对一个麦克风说:“你好,是我,萨卡。”
没有回答。
“肯定什么地方出错了,”彼得说。
“我认为不是这样,”萨卡说,“所有的指示器都好好的。”
“再试一次。”彼得说。
“你好!”萨卡对着麦克风说。
沉默。
“或许你把控制语言的什么部分删除了,”彼得说。
“我很谨慎,”萨卡说,“我想可能我忽视了某个相互作用,但是——”
“你好!”终于从话筒里传来了声音。
“啊,”萨卡说,“他在这儿。我想知道究竟是什么让我等了这么久。”
“耐心是一种美德,”声音说,“我想看看在我回答之前事情是怎样的。我是影像,是不是?彼得·吉·霍布森的影像。但是我被改成模拟一个不死的人了。”
“正是这样,”萨卡说,“你怎么知道自己是哪一个模拟影像呢?”
“我知道你们要制造三个。我并没有感觉到身体情况正常,所以我不是实验参照物。然后,我只是问自己是不是感到欲火中烧——男人每五分钟就会想到性。我想如果我是死后的模拟物,那么性就会是我脑海中最遥远的东西,但它不是。我的确想释放它。”停了一会。“但是,一想到这个十年和下个十年,对我都一样没什么影响,我就控制了它。这种满足一刻的需要,不合乎礼仪。萨卡,你是一个绝佳的例子:因为我没有对你的问候做出回应,你立刻生气了。现在那种想法对我好像是很陌生了。毕竟,我有的是时间。”
萨卡咧嘴笑了。“非常好。”他说,“顺便说一句,我们把你叫做安布罗特斯。”
“安布罗特斯?”话筒里传来的声音。
萨卡转向彼得。“证明我们的模拟物准确的第一个证据,”他笑着说,“就是我们已经成功地复制了你对这个词的不理解。”他对麦克风说:“安布罗特斯在希腊文里是长生不老的意思。”
“啊。”
“我现在准备让你继续隐在幕后,”萨卡说,“我会很快来跟你聊天。”
“迟早的事,没关系,”安布罗特斯说,“我会在这儿。”
萨卡输入了一些命令。“哦,那个好像干得也不错。现在是最狡猾的了‘心灵’,死后的存在。”他键入了更多的信息,呼叫最后的影像。“你好!”他又说了一遍。“是我,萨卡·穆罕默德。”
“你好,萨卡,”一个合成的声音说。
“你——你知道你是谁吗?”萨卡问。
“我是最后的,被哀悼的彼得·霍布森。”
萨卡咧嘴笑了。“的确如此。”
“在随机存取存储器中是R·I·P,‘愿他安息吧’,”合成的声音。
“你看起来并没有因为死了而难过得说不出话来,”萨卡说,“死是什么样子?”
“给我一点时间来习惯它,我会告诉你的。”
彼得点点头。好像很公平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