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诧异的看了眼陈侣清。大殿前,站着的三、四人全部回头看向二人,其中一位道长,毫不迟疑的小跑过来,看着二人道:“你们看出来了?!陈居士,还有这位……不知怎么称呼?”
“我姓林。”林初看了眼大殿,问:“怎么回事?”
“大殿中有12个同门,包括我们主持,关在里面一天了!现在什么情况都不知道,我们完全进不去!道院本来人就不多,现在只剩我和3、4个小道童,这、这……”道长急起来,“你们是不是能解?噢噢,我叫赵映呈。”
一个50多岁的微胖妇人走上前,上下打量着陈侣清,嫌弃的对赵映呈道:“你们怎么连这种都叫来?真是病急乱投医。”
赵映呈怕得罪陈侣清,急忙说道:“范道友,陈居士与至善道长是过命的交情。道长刚刚仙逝,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没事。”陈侣清笑了笑,对赵映呈道:“我答应过至善道长,替他再守道院三年。”说完又盯着那座山峰,若有所思。
“林居士,这能解吗?”赵映呈追问。
林初有些不太明白的问:“道院怎么会有镇魂阵?这阵可不是三、两天就能布成的。”
陈侣清叹了叹,朝林初微微摇了摇头。
一个50多岁的矮胖男人背着手、踱到他们身边,“你们还在纠结这种细枝末节的事,如果我算的没错,这山峰完全压下,也就剩几个小时了。”说着,半笑不笑的看了眼众人,“听我的,立即用火攻。”
“火攻你个头!”妇人瞪着眼叉着腰,“不学无术的石矮子!大殿一烧,里面的人逃不出来,全死!”
矮胖男人石义仁也不示弱,冷笑道:“无德无才的蠢妇!现在,地气在抵御山峰,以火生土,助力地气,利用地气打散山峰,人不就出来了?”
“呸!地气应该无形,现在为什么成铜墙铁壁了?明显山峰与地气一体,你以火助力,助谁都不知道!”妇人争道。
“哼,那你说怎么办?”石义仁白了眼妇人。
妇人窒了窒,立即瞪着眼道:“不管怎么办,总之不能用火!烧了千山道院、烧死了人,你怎么交待?!”
这二人大概是八字不合,进来到现在一直吵个不停。旁边的小道长急了,道:“啊呀,别吵了!大家一起讨论、想办法才对嘛。”
“还讨论?”石义仁冷笑着,闲闲的说:“你们叫来的人,只有我给了办法,既然不想用,那我也不用留在这里等人死了。”
小道长求救似的看着陈侣清,道:“陈阿姨,你看怎么办?”
陈侣清好奇的问:“你们请了很多人?”
“也没有。”小道长看了眼妇人,不好意思的说:“这位范招娣范师叔是镜月派传人,也是我大姨。”又看了看石义仁,“石先生是我们山下的,经常来道院与住持谈经论道。我知道,他很厉害的。”
石义仁得意的说:“石某自幼修习正一道灵宝派术法,自然不是那种小门小派可比的,王传玉主持也对鄙人极为推崇。”
“各位,这事怎么弄嘛?”赵映呈急起来:“噢,还有位……小超,那位留名片的居士呢?刚才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