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瞟了萧宇一眼:“不能偷看。”
萧宇的脸一下子涨红了,谁看你这老阿姨换衣服!
“太后自便,萧宇在此守候。”
胡仙真淡然一笑,她拿着衣服又回到那个假山后面。
月光如洗,胡仙真那玲珑曲线的身影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引来无尽幻想。
萧宇摇摇脑袋,把头别向一侧,嘴里嘀咕了一句:“谁看你,老阿姨!”
但当胡仙真换好衣服出来,还真让萧宇眼前一亮,这俊俏的“少年郎”品貌真不在那潘驸马之下。
之后两人就沿着原来的路线回到了那处园圃之前。
枝叶“簌簌”响了几声,三个大汉搀着三个人影走了出来。
“都还好吧!没有闹出什么事来吧!”萧宇问。
李神轨皱了皱眉毛:“这厮不听话,让我砸晕了好几次。”
“没打死吧!”萧宇赶忙问。
“嘿嘿……死倒死不了,现在睡着了,估计一时半会儿也醒不了了。”
借着皎洁的月光,萧宇看清那人是姚景洪,被打得满头是包,他看得都牙疼。
“你们把这身行头都给我换上,跟我走!”萧宇说。
李神轨把衣服在鼻子前嗅了嗅,他一脸嫌弃。
“这衣服是馊的,怎么穿?”
胡仙真骂道:“朕都穿的,你怎穿不得!”
李神轨默不作声,像只小猫一样,只得乖乖穿上。
几人穿戴齐整了,三名大汉继续扶着各自的帮扶对象,大摇大摆地向前院走去。
这一路上,站岗盘查的士卒和护院家丁也不少。
潘铎时醒时睡,遇到盘问就他把他叫醒。
这家话起床气不小,借着酒疯便大声呵斥那些没长眼的下人和士兵,弄的人人看见他们就想躲。
见潘铎在这府上说话如此好使,李神轨索性把自己随身携带着没舍得喝的烈酒又给那潘驸马猛灌了几口。
北方酒烈,潘铎差点儿没招架得住,看得萧宇心肝肺直颤颤。
好不容易来到马厩。
萧宇依稀记得那天晚上,他就是踩着靠墙的一辆厢车才跳出了府院。
这次,萧宇见到那辆厢车依旧停在那里。
但这次马厩这边静悄悄的,没什么动静。
这次又该轮到潘驸马上场了。
“醒醒,驸马,这里没人套车。”萧宇推推他道。
睡得迷迷糊糊的潘铎揉了揉眼:“都给本驸马起来,本驸马要套车,本驸马要去十里秦淮逍遥快活去!谁都拦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