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这个概率实在是太大了,”沙鼠色老头忧心忡忡说道,“这三起自杀最初来源于哪儿?”
阔耳狐雭代替沙丘猫说道,“是姜芋他老爸最先挑出来的,让胡前做调查,有一部分是转移手下‘不务正业’的注意力,还有一部分……”
沙丘猫姜芋接着说道,“还有一部分是因为懈怠的残缺希望。”
“什么意思?”绿毛金蝎仰起脑袋,听到“胡前”名字投入十二分注意。
“字面的意思,”沙丘猫貌似不愿再多做解释,“我在顺着这条路走,后续如果有结果会通报给大家。”
“还是不敢想象,”沙鼠摇着小脑袋,“如果放大到全市自杀人口的规模,有多少人轻生是自己意愿,有多少又是被设计如初左右。”
“这些不是我们该操心的,”蝎子绿毛侧了侧身子从沙砾中露出黄褐色的后背,“我们还有一摊子事要处理。”
沙丘猫截断老鼠和蝎子的对话,“那三起意外?三个市里的阶层之上,有没有结果?”
阔耳狐望向正对着三只沙漠当地户,“你们谁先来?”
蝎子绿毛举起两只螯,“还是我先来吧,鸿岭集团董事长朱宏国。”
见众人视线投向自己,蝎子一直举着蝎螯说道,“十月二十六日,市商联和商盟联合聚会,本市有头有脸的企业家几乎全员到齐,朱宏国作为副会长级单位自然不能缺席。”
“下午是一个小型座谈会,当然以互相吹捧为主,晚宴定在豪庭四季大酒店,据当时在场人回忆,朱宏国并未饮太多酒。”
“随后11点左右,按身家大小分三拨去了几家商K,凌晨一点左右,朱宏国离开KtV驱车前往岚庭大酒店,同样,据在场人回忆在商K里他也未饮酒过量。”
“但是,”绿毛蝎子给出转折,“在朱宏国入住酒店豪华套房半小时后,有两个外围女进了同一个房间,在里边逗留了3个小时左右同时离开,早上8点秘书找到酒店打开房门后,发现朱宏国已无生命体征。”
“死因?”沙丘猫垂着脑袋问道。
“三片伟哥导致心源性猝死,”蝎子简明扼要说道,“俗称马上风。”
“有什么特异之处?”耳廓狐把脑袋趴在交错的前肢上。
“有!”蝎子绿毛扭向狐狸说道,“朱宏国一直在用中药调理身体,我问过给他把脉过的中医,因为长期纵情酒色,肾气虚亏,腠理开泄,照理说他应该比较惜命,但那晚完全是在纵容死亡。”
“西地那非1500单位并不会要了他的命,”沙丘猫考虑了一下说道,“最多只会让他的血压下降,就算他……他有没有心脏病,大小无论?”
绿毛蝎子只好回答,“没有,他的体检报告没有提及过心脏,好像也没有家族心脏病史。”
“那就是谋杀,”沙丘猫下了结论,“如果不是那两个外围,应该或早或晚被人下了毒,伟哥和女人只是催化剂。”
“你这么说……”金蝎回忆道,“当晚酒店监控有一段剪切画面,工作人员给出的解释是换存储的硬盘,但时间有3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