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柏眼睛一弯,丝丝缕缕的笑溢出来,好啊。
*
房间漆黑,没有开灯,窗上挂着的一串风铃孤零零地被风吹动,空灵清脆地响。
窗户大开,月光洒进房间,落在地毯和地板上,明晃晃的一片。
温如许就坐在地毯上,背靠床,将手机捏在手里。
嗯啊唔唔嗯别你别太进去
呜嗯啊哈
播放还在继续,他甚至连耳机都不戴一个,声音调到最大,盖住了风铃的声音。
他不由得想着,她叫起来可比风铃好听多了。
这是另一段处理过的录音,去掉了徐怀柏的,让女人的喘息清晰地传进耳中。
温如许闭上眼,喉结微动,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
家居服的裤子宽松舒适,撑起来也并不突兀,其实他在听了她第一声时就有了反应,就跟重逢时给她拿书,她不小心碰到他的那一刻一样。
他惦记她太久了,久到比起他们的回忆,他只记得曾经隐忍的欲。
唔唔啊啊啊哈
录音还在继续,播放完了会自动重新开始,温如许闭着眼,眼前却浮现出她的样子。
她应当会坐在他身上,指尖紧握,尽量镇定地看他一眼后,小心翼翼地坐下去。
他的东西形状有些弯,又恰到好处,可以照顾到她曾经没被开发过的每一个敏感点。
只要他压着她,把她的腿分开到最大,浓重地碾转,移动,就能把她做到泣不成声。
她可爱的花穴会被他的尺寸撑到最大,却又贪心得很,一点一点全部吃下去。
她会皱着眉,被他吮得红肿的唇微微张着,手指笼在一起,再被他的指尖推开,十指紧紧相扣。
然后等进到最深,她喘息时,他用剩下的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腰,同时狠狠往上顶。
女上本来就深,他那根弯弯的东西能碾磨过内壁的每一寸,推平层层褶皱,随着他毫不留情的动作给予她无穷的快感。
他不会戴套的,他要全部射给她,填满她,把她操到怀孕,带她去领证,把她养在家里,只属于他一个人。
温如许的手开始抖,这是他兴奋时的小动作,裤腰已经褪下,此时他闭着眼,握住了自己坚挺的欲望。
高中时拿笔写题,考年级前十的手,正握在柱身上,沿着喷张的血管上下撸动。
乔烟不止一次夸过他的手,他一直知道她隐藏的手控属性,但她或许没想过他也会用它来做这种事。
嗯
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指尖擦过龟头,又回到囊袋处轻轻揉捏,口越来越干。
录音还在继续,里面的女人似乎在被猛烈操干,叫声里带了细不可闻的哭腔,愈演愈烈。
温如许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他的喘息跟录音叠在一起,光听声,没人会以为他是在自渎而非办事。
快感不断叠加,他猛地抽走手边的纸,浓精喷射而出,他唇齿间也溢出一声喟叹来。
缓了一会儿,他才关上手机,脸上红晕也散去。
他表情是情欲解决后的倦怠,恹恹的,房间里仍是漆黑一片,灯没开,弥漫着淫靡的气味。
屏幕的光投到温润面孔上,棱角分明却不凌冽,温如许垂着眸,单手打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