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呼吸之间。
云为裳便被他这句欲得不行,却并不下流的话语,给挑逗得全身颤栗。
坠到一半的发髻,终是完全散落了下去。
翡翠银簪悠悠掉进池子里。
不过须臾,便沉入水面,不见了踪影。
“……”
药池里的水,作乱得最厉害的时候,云为裳双手用力的紧紧抠住了池壁。
喉间却是怎么都抑制不住的婉转之音。
宫尚角大抵是听到了久违的,他超级想要听到的声音。
情动得更是厉害!
他俯首在云为裳耳畔,一遍遍爱怜的亲吻着她。
气息不稳的扯唇。
“阿裳,你还要说不想吗?”
……
-
宫尚角翻身下榻后,直接去了后院训练场。
在那里,有一个专门的药房。
不过,是给训练后非残即瘫的人上药用的。
一般的伤势,无锋不会管。
全靠自己硬抗。
宫尚角刚给自己上好药,正在包扎的时候,寒鸦肆便来了。
瞧见他这么早出现在这里,指间翻飞着白纱布。
随即,沉声询问。
“伤口裂开了?”
听闻,宫尚角神色微怔。
旋即淡淡的开口回答。
“嗯!”
漫不经心的语气,却藏着别样的情绪。
寒鸦肆当即明白。
宫尚角这是怕云为裳瞧见了,会担心。
心中不由得暗叹。
果然,恋爱还是看别人谈比较有意思啊!
两情相悦,才是最好的感情。
可惜,自己再也不会有了。
他喜欢的女孩,有了自己真正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