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不待三福晋反应,就大踏步出去。
三福晋气得脸色涨红,低头摸了摸自己腰,也生出几分嫌弃来……
北五所,正房稍间。
灯已经熄了,九阿哥却不肯老实,压着舒舒,追问道:“老实跟爷说,你之前湖弄没湖弄过爷?跟今天湖弄老三似的……”
舒舒哪里能承认这个,面上带了无辜,道:“瞧爷说的,我湖弄没湖弄爷,爷自己还不晓得?”
九阿哥听了,迟疑了。
他觉得像被湖弄过,可是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时候。
就觉得妻子像个惯犯。
舒舒搂着他的腰,柔声道:“夫妻一体,爷又是能听进去道理的,遇到什么事讲道理就是,有什么好湖弄的?”
九阿哥轻哼道:“也是,爷都忘了,你是‘常有理’了!”
舒舒摩挲着他的腰,道:“这样踏实啊,也不用心虚,爷才应该‘见贤思齐’呢,往后也常有理了,到哪里只有气旁人的,不会被人气到。”
九阿哥想起两人大婚之前的几次交锋,自己每次气个半死,舒舒确实是气定神闲的,
他就点头道:“你说的也对,爷往后也学学你的做派,不跟旁人鸡头酸脸的,爷跟他讲道理……”
夫妻说着闲话,就意动起来,闹了半晚。
……
等到舒舒睁开眼时,已经日头高悬。
她转过头,九阿哥还睡着。
舒舒就没动。
即便恪靖公主要过来,估摸着也要下午了,上午要给太后请安,还要去给宜妃请安。
今天上午闲着,舒舒就抬头看着帐子。
浅绿色的幔帐,上面绣着竹子,看起来十分清爽。
一直到白果在门口小声禀道:“福晋,二阿哥醒了找您呢……”
舒舒才起身。
她这一动,九阿哥也醒了。
舒舒看了眼座钟,己初了。
夫妻俩就起来梳洗,而后去了西厢房。
阿克丹吃了奶,睡眼朦胧的,却不肯睡,眼巴巴地看着门口的方向。
听到门口的动静,他小胳膊动着,脸上带了欢快。
舒舒近前从保母手中接过来,阿克丹咧着嘴笑,而后小鼻子动动,秀气地打了个哈欠。
舒舒就轻轻地悠了悠,眼见着睡着了,才放到悠车上。
虽说找额涅的只有这一个,可是舒舒跟九阿哥还是秉承着公平的原则,又去看了丰生跟尼固珠。
两人早上吃了奶,早睡下了。
夫妻俩又回到正房。
迟来的早膳刚摆上来,七福晋就打发嬷嬷过来了。
“我们福晋打发老奴过来问问,您上午得不得空,她想要过来说说话……”那嬷嬷道。
舒舒道:“上午下午都闲着,七嫂尽管过来吧……”
那嬷嬷应声下去了。
九阿哥道:“昨天吃饭,倒是忘了喊七哥、七嫂了……”
舒舒道:“打发人送了肉夹馍跟烤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