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落,一群府丁被冲了出来。
胡言冷哼一声道:“殿下怕是不知道我们是谁家的吧!”
元彤儿微滞,他这话中似是有话。
“放肆!”
岑欢怒喝之时,手中的银雀剑也已经捏紧。
胡言眸光微动,只一个眼神,那群府丁便冲上了前。
岑欢衣袍翻动,银雀剑便出了手。不消一刻,一群府丁全部躺在了地上哀嚎痛哭。
芦花趁机上前打开了那轿门。只一眼,便吓得瘫坐在了地上。
“是……是她……”
元彤儿连忙赶上前去,便见花轿中端端坐着的正是早就没了气息的桃花。
她面色苍白,脸上画着浓浓的新妇妆,若不是身体僵直的诡异,就和睡着没什么区别。
“他们……他们害死了她!”
芦花已经哭到上气不接下气。
元彤儿怒从心生,怒斥道:“大胆胡家!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这丧尽天良之事!”
被岑欢按在地上的胡言挣扎道:“六点下,我劝你还是少管闲事!”
元彤儿还想说些什么,忽听芦花叫了一声“殿下”,便见她从桃花怀中拿出了一封信来。
字迹虽生疏,却工工整整。
芦花看了一遍,更加止不住的往外流。
她想交给元彤儿,元彤儿道:“念。”
芦花怔怔了,
[殿下,见字如晤。
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将这封信交到您的手中。
奴本不想写的,总觉得会有些矫情。但又觉得,跟着您的这两个月,真的很开心,开心到应该把它说给你们听。
奴生来是女子,不能养护爹娘,唯一能为这个家做的就是做工赚钱。
奴也曾想过为什么……为什么奴是女儿,为什么奴只能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