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的犹豫,两团白芒从两兽的口中喷出,将两团龙无液包鬟了进去,暂时封存在了体内,这两团龙无液,足够提升它们达到五阶的顶端il甚至成就六阶,也不是没有可能,而最重要的是,这两团龙元液,能够带给它们一丝真龙的血脉,足够让它们以后的修炼之路平坦许多。
“好了,既然如此,两位,我们后会有期。”陆清吆■一拱手,便要离开。
“等等!”几乎是同时,两兽喊出声来。
“你们一一”止住身形,陆清有些疑惑道。
两兽对视一眼,随即那巨龟开口道:“您既然传承了真龙血脉,成就了半龙真身,那么,也就是我们的半个兽王,我们愿意跟随在你身边。
“跟随一一”陆清不禁一愣。
“不错,只是,只是一一”说到这里,那巨龟不禁有些扭捏了起来“只是希望您时不时的给我们一两滴龙元液,您知道,这对于我们的修炼,这一一”
听到它们如此说,陆清不禁心中一喜,两只五阶的灵兽,这可是至少相当于剑王大天位的存在,在水中,可能就连普通的剑王巅峰的大师,都不能奈何它们分毫,有了它们跟随,无疑是两大强劲的助力。
至于那龙无液,还刺不到半池的龙无液,怎么也有个数千斤「给两兽几滴乃至是像刚刚的十来个根本没有任何的问题,关键是,陆可两兽的忠心十分的欣赏,有这样的灵兽跟随,让他很锟龌;心。
当即陆清便同意了下来,两只灵兽也不犹豫,虽然没有要求,他们还是主动与陆清缔结了平等契约,相比于其它的人族来说,它们看拥有真龙血脉的陆清,已经是以同类的存在看待了,甚至,由于真龙血脉,它们心中还有着一份深深的敬畏。
碧落海尽头。
聂清天五人看着眼前的碧落海,在数个时辰之前,这碧落海便恢复了正常,碧蓝色的海水重新恢复了平静,就连那碧落海上空的重力,也重新回到了开始的千个远远的望去,这碧落海上波澜不惊,天空中的浮云也重新汇聚了起来,阳光落下,在这碧落海上铺散了一层金辉。
“怎么办,陆清他还没有过来”,易若雨开口道,几个时辰的修养,虽然没有让她完全恢复过来,但是伤势也已经大为地好转,而聂清天四人,则已经差不多恢复了。
“这碧落海突然变得如此的平静,到底是怎么了,那之前的动静,又到底是怎么回事?”聂清天低声道。
这碧落海,从他们开始踏入到如今,诸多的变化,实在是诡异非常。
而这时,龙雪却是站起身来,一双冰亮的眸子中透露着惊人的美丽,定定地吞着那中央海域的方向,良久,方才一字一顿道:“我去看看!”
“你去看看!”易若雨四人不禁一愣,随即都站起身来。
“一起去吧,不管如何,我们都要找到他。”沉吟了片刻,聂清天开口道,目光中透出了几分坚定。
“不许走!”
这时,从不远处传来了一道冷喝声,既而,聂清天五人便看到了那弱水门的五名女子站起了身,朝着这边走来。
“怎么,见到此刻风平浪静,我们师父即将回来,你们终于坐不住了”,那为首的碧衣女子开口道,随即上下打量了聂清天五人一眼,“早就知道你们不是什么好人,五个人还敢冒充金天剑使,一听你们说话,就知道你们图谋不轨!说,你们到我们弱水门到底有何目的!”
随即,五人同时拔出了背后的神剑,遥遥地指向了聂清天五人,自她们身上,一股奇异的水气升腾起来,下一刻,聂清天五人便感到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得粘稠了起来,仿佛步入了沼泽中一般,让人浑身不舒服。
“五位不要血口喷人,这里,可还不算是你们弱水门宗域,你们还想仗势欺人不成!”聂清天的目光罕有地变得冰冷了起来,这面前的五名弱水门的女弟子,实在是不分是非,不可理喻,妄自臆断,她们是一宗的顶尖人物,天之骄女,他们五人又何尝不是内宗年轻一代的顶尖存在,这心中的傲气可不比这五名女子少上分毫。
只是他们经历了颇多,那一分傲气早就被他们收敛了不少,许多事情都能够…做到不偏不倚,顾虑周全,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们可以任人欺侮,随意诬陷。
“你!”没想到此刻的聂清天却是如此的不客气,直让那碧衣女子心中恼怒不已,不过到底是渡过了元气劫的剑主,很快便压制下了心中的火气。
“好,你说我诬陷你们,你们说,你们是金天剑使,那我问你们,为什么你们是五个人!金天剑使乃是六人,来自紫霞宗,这时我们沿路各宗全部知道的东西,你们说你们那师兄要照顾灵兽,那好,为什么他现在还没有赶来!还是你们根本就是在蓄意捏造,意图不轨!”
“师姐,不用跟他们多说什么,布阵围住他们,等到师父他们回来,一切自然水落石出!到时候铁证如山,见过我们师父,我看,到时候他们还有何话说!”旁边,一名身形娇巧的女子冷声喝道。
点了点头,那为首的碧衣女子望着聂清天五人寒声道:“留在这里,等我们师父回来,否则,休怪我们剑下无情!就算你们修为高深,还拥有剑意,但在我们的剑阵下,就算是假魂境的剑主也难以讨得好去。”
碧衣女子这话却是谨慎,虽然自持拥有剑阵,但是之前聂清天放出的剑意还是让她忌惮非常,这五人一旦动手,到时候她们难免会有所损伤,所以碧衣女子想先用剑阵镇压住聂清天五人,然后等到她们师父回来,到时候,就算是她们误会了,就冲这五人之前的语气,也要好好的惩戒一番。
第三卷五行剑墓 第一百五十章真龙威严
冷哼一声,聂清天的眼中第一次闪过了一抹寒意。
“既然如此,看来是要做过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