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家里真就只有自己的时候,却觉得家里过于安静。
去厨房看了看灶火,心里总觉得落寞。于是他又去院子里给花浇水去了。这两天的花开得更茂盛了,粉黄红紫什么颜色的都开了。甚是美丽迷人。
看着自己亲手种下的花朵终于盛开了,成就感油然而生。不过宁世谦的腿也快好了,那想来自己估计也在这待不了多久了。也不知道还能看几时花开。
柏叶言看着这满院盛开的繁花,伸手触摸着湿润的花瓣,低头嗅了嗅。心里盘算着要是以后和宁世谦离婚了,全部带走重新挪地方的话,也是是折腾了这一院子的花,于心不忍。
要是宁世谦喜欢的话,留给他好了,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就当是相识一场的见礼了。
在院子里消磨了一阵,日头也渐渐消落。
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柏叶言进屋把已经煲好的汤装好,就开始做饭了。做好饭装好带着宁世谦要看的那几本书就回医院去了。
透过车窗看着天边渐渐落下去的红日,天边的云朵也跟着披上了红装。
“我回来了。”
听见开门的声音,宁世谦就放下了手机看着进来的人一手拿着鲜花一手拎着书包。
“又是院子里的花吗?”
“对啊,我都回去了,顺便就浇了浇水。”
柏叶言浇完水,看着开得花团锦簇的玫瑰,忽然想到了孙启明放在宁世谦病床头的那个“耀眼夺目”的务实版果篮。果断决定还是换点其他的东西换换。
“又剪这么多,不心疼吗?”
“不啊,院子里的玫瑰到花期了,只不过两天没回家开得更加茂盛了。我想着你这几天不能回家,我就修剪几支带过来,让你看看,给房间添点新鲜气。”
他实在不好当着宁世谦吐槽孙启明的“务实主义”果篮。只重新能找个借口。
“嗯,正好,把孙扒皮的果篮换掉丢出去。”
“孙扒皮?你们私底下就是这样叫他的?”
柏叶言听见这个称呼,忍不住好奇。没想到这样玩笑般的称呼是从宁世谦这张冷冰冰的嘴里说出来的。
“以前上学的时候,喜欢给对方取外号。”
“那他们给你取得外号是什么呀?”
看着柏叶言好奇宝宝的样子,宁世谦好心情的轻笑了一声。
“他不敢给我取外号”
“为什么,他看着可不像怕你的样子?”
“他现在是不怕,以前怕的很,不敢得罪我呢!”
“啊?他打不过你吗?”
柏叶言把花装好花瓶,然后把那个喜庆的果篮里水果拿了出来,把篮子放到了地上。坐到他床边笑着看着他。
宁世谦沉默了一阵,像是在回想曾经。脸上的笑夹带上了些许落寞。语气带着些感慨,又有些怀念。
“也不是打不过,他是练体育的说起来还是我打不过他呢!”
“他呀,是想老牛吃嫩草,惦记上我妹妹了。我妹那么乖,那么听话,他当然不敢得罪我了,怕我不同意他追我妹妹呢!”
“他那段时间天天对着我献殷勤,我还以为他惹了什么祸,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呢!结果这小子看上了蕊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