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白然打开了她的行李箱。
砰的发出声响,那是白然的行李箱弹开了,里面的东西密密麻麻,像是一个小型的工具箱。
白然想从哪里拿出换洗的衣服,突然眼前一黑一白?
原来是绯莎从行李箱拿出连衣裙睡衣放到白然的身上,刚好遮住一只眼睛,才出现一黑一白的画面。
白然把头上的衣物拿下来,发现是这件睡衣后,白然吓了一跳。
“绯莎你怎么带着我的睡衣啊?!”
“我知道你不会带的,所以我帮你带了。”
“。。。那。。。那我还是谢谢你啊。”
“不客气。”
白然拿起睡衣,并试图把行李箱重新合上,但发现已经关不上了。
算了,反正行李箱短时间内会是在室内,就这样放着吧。
白然走进酒店的浴室就发现一个非常严峻的问题,酒店的浴室用玻璃隔开的呀?
白然往外面一看,绯莎就坐在床上乐呵呵地看着,等着白然解衣沐浴。
白然稍微研究了一下浴室的构造,发现还是有一个帘子可以降下来遮挡住的,勉强可以把膝盖往上的部分遮挡住。
就这样,白然在全程在不安中度过。
那帘子并不是完全不透光的,拉上后有一种朦胧的感觉,隐约可见浴室里的白然。
好像相比不拉帘子,变得更加刺激了。
绯莎一直在控制,连这一点点欲望都把持不住,她还是绯莎吗?
等白然穿着睡衣从浴室出来,一眼就看到满脸通红喘着粗气的绯莎,坐在床上目光呆滞地看着白然。
绯莎站起来,一步步往白然靠近。
白然忍不住低下了头,双手紧紧攥住连衣裙的裙边。
只不过绯莎是从白然身边掠过的,径直走进了浴室,不多看白然一眼,仿佛不感兴趣一般。
白然愣在原地,看着浴室中的绯莎。
直到绯莎开始脱掉身上的衣服,白然才红着脸转身离开,来到看不见的位置坐下。
只不过绯莎在浴室里洗澡哗哗哗的流水声,总是拨动白然的心弦。
白然才不想变成瑟瑟的人,但现在她的脑子里想着一件事情,那就是。。。这就是没有贤者时间的生活吗?
迷茫之际,绯莎的声音从浴室传来。
“白然,帮我拿一下睡衣,可以吗?”
白然没敢多想就打开了绯莎的行李箱,从里面拿出绯莎大小合适的连衣裙。
尽管白然已经看过绯莎的身体,但毕竟是头昏脑胀的时候,现在白然是冷静的,无情的。
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杀手。白然是这样告诉自己的。
白然侧着头尽量不看向浴室,拎着睡衣来到浴室门口。
白然只感觉浴室门被绯莎完全打开,绯莎从里面走进来接过白然手里的睡衣。
“白然你要不抬头看我一眼。”
“不不不,我不看。”
“你确定不看吗?”
白然拼了命地点点头,表示自己可是正人君子,你拿这个考验我?
套着浴巾的绯莎回到浴室把睡衣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