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先弄几个菜上来,你看看大茂,再看看你,屋里穷的老鼠都懒得过来。”
何大清看着屋里,啥吃的也没有,人家苏念江拿的猪头,许大茂二人拿的酒,自己爷俩就出点手艺,这也说不过去。
“老闫,给你五块钱,让你们家解放到街上买点凉菜和肉菜回来。再来点炸花生米和一瓶二锅头,余下五毛钱给他们买糖吃。”
何大清也是个敞亮人,直接掏出五块钱来递给了闫埠贵。
闫埠贵笑呵呵的接下了钱,然后就直接回家了,没一会儿他和闫解放就端着一些吃食回来了。
“老何,你看看,这是一瓶二锅头,一块二,这是一盘猪大肠,一盘猪心,一盘猪肺,还有豆腐丝,花生米,兰花豆。”
“这些一共花费了四块五,余下的五毛让他们买了糖了。”
闫埠贵笑眯眯的给何大清解释了一下,然后便坐下来直接夹了一块猪大肠。
“老闫,我还信不过你么,咱们院就我和你还有老许关系好,要不是当初没办法,也不至于跑到保定去。”
何大清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和闫埠贵碰了一个。
“老何,你可别怪我啊,当初不是我不帮柱子,只是我的情况你也知道,自己家都顾不过来,不过你闺女我可没让她饿着,她没饭吃的时候都是我偷偷叫她到家里去。”
“要不是她不想在这个院里待着,我都想让她成为我儿媳妇儿了。”
苏念江听到这话,只能用一句我擦来表达了,三大爷终究还是你三大爷啊,这一老早就已经算计起老何家来了。
“哼!”
何大清听到闫埠贵的话后,直接冷哼一声不再搭理他了。
“你可能不知道吧,老许也是老太太和老易逼走的。当然也不全是,老许估计也是为了郊区那片的房子。”
闫埠贵看到何大清不说话,于是就又爆出了一个雷。
“什么?三大爷,我爹也是被他们逼走的?我怎么不知道。”
许大茂惊呼一声,然后不可置信的看着闫埠贵。
“就你,哼!但凡你们小一辈的有念江一半的头脑,也不至于被两个绝户压着。”
何大清冷哼一句,也就是院里出了苏念江这么个即头铁又有心计的人,要不然这年轻一辈的得让这两个绝户压一辈子。
“这个,,,何叔,要怪你怪你儿子傻柱,每次大会我都和易忠海对着干,但是你儿子傻柱早就成了易忠海的打手了,我一反对,他就动手打我,三大爷可以作证的。”
许大茂开始例数傻柱的种种不是,什么被易忠海洗脑,天天给寡妇带饭,自己妹子饿了也不管,背负偷鸡的名声,连累的妹夫到现在还是小职员等等。
苏念江就这么看着,时不时的和几人喝一杯,听着他们数落着院中人们的种种不是。
“哼!傻柱的事儿,以后我会教训他。”
何大清虽然嘴上说不再管这个傻儿子,不过那也是一时的气话,要不然他也不会直接搬到这住来了。
“傻柱,从这个月起,你以后的工资只能我领,回头我会和厂里的财务说清楚。”
“至于贾家那个姓秦的小寡妇,以后离着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