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异样让我分神看了他一眼,结果发现他正盯着我,像是在寻思什么,“……”
“你是
现在发现我的美貌,不容自拔,深陷其中了吗?要不要我露一下额头,用我的印堂发射荷尔蒙?”
松田阵平表情崩坏,想也没想就报复性地抽打我的手臂。
痛死了!
要不是现在在凹笨蛋柔弱人设,我就和松田阵平打起来了。
松田阵平自顾自地说道:“我刚才被一个神经病搭话了。”
关我什么事。
被精神病骚扰得到的痛苦有必要转嫁或者分享给我听吗?
我们关系又没有那么熟。
见他坚持要我回应,我只好回复道:“你妈妈没告诉你,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吗?”
松田阵平的声音一沉,“我妈早死了。”
“这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也是啊!”
有什么好嚣张的?
“……”
他这不说话就把周围的气氛都被破坏
了。
想要保持刚才的节奏玩牌就不行了,哎呀!
我整理了一下语言,说道:“我同学过来,就不玩了,省得被他骂。我看资料上说你是在东京长大的?不过你又说你和你爷爷奶奶住,是暑假回去吗?还是什么?感觉你经常搬家啊。”
“我父母关系不好,没有人在家照顾我,所以我爷爷奶奶负责照顾我。”
“原来如此,很困难吧,这样的日子。”
犯人a苦笑道:“当然比不上你们还有爸爸的。”
我努力压制自己嘴角的嘲讽,为了逼自己不冷笑出来,只能重重地叹一口气,“不说这些了,你有喜欢做的事情吗?比如说玩游戏啊。我下次可以给你带?”
松田阵平怒喝道:“喂——!你以为我们在这里做什么啊?”
“啊,你以为我们这么和a先生聊天,能让我们作业得满分吗?当然是怎么轻松怎么来了啊!你以后一定是笨蛋警察。”
“你才是笨蛋!”
犯人a来回看着我们,不安地安抚我们两个说道:“你们两个冷静一点。不要吵架!”
我才没有和他吵架。
大概是被犯人这么说,松田阵平也觉得丢面子,总算消停了一些,扯过录音器材,让犯人看向他的方向,说道:“这次我负责问,你给我好好答。”
二十分钟其实很快就结束了,尤其是刚才我和松田阵平还瞎折腾,浪费了一下时间。整个问答流程没有时间走完。之后,我和松田阵平出监狱到回警校安排的大巴期间,我们全程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