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讨厌白青桥,好像还挺正常的,无可厚非。
可是时淩总感觉两个人的关系有点微妙,玉逸好像对白青桥已经算不上讨厌了,而是憎,怨,恨。
有的时候哪怕白青桥没做什么,玉逸都能火冒三丈,如果是牵扯到自己,玉逸更是大爆发。
并且……在青丘新生代中,玉逸的实力明明是和白青桥齐平的,但玉逸是单方面殴打白青桥,白青桥似乎从来不还手。
为什么会这样想?
时淩在死地假装昏迷的时候,白青桥是一身伤找到时淩的,因为害怕自己伤口的血污了时淩的毛,他还特点掐了个清洁咒,给自己换了一身行头。
而白青桥将时淩带出死地,身边人和白青桥说话,时淩才知道,原来白青桥一身伤是玉逸打的。
而玉逸接过自己,通过感应,玉逸的身上并没有伤。
白青桥难不成是抖m,乐意给她哥打成这样?
虽然这个结论让人很乐,但时淩不信。
只能说这两人有渊源,而且很深。
白青桥似乎一直想和玉逸修复关系,所以一直在接近玉苓。
只是关于玉苓和白青桥接触的记忆有点模糊不清,时淩并不能找到关于这两人的具体矛盾点在哪。
时淩还在思考,玉逸的大手直接在她脑袋上揉了一把:“自然是因为他令人讨厌,我才讨厌。”
他说着,直接转身离去,时淩后知后觉,才迈开腿跟上玉逸的步伐。
玉逸和时淩的年纪不过是人类的十六岁,还是稚气未脱的少年,玉逸明明还没那么高,却偏偏一副老成的大人模样。
作为哥哥,也作为榜样,分明还是少年瘦弱的肩,却好像扛了好多东西。
时淩垂下眼眸,手心握着那果子,她拿开果子,在手心处,那娇艳的半朵红海棠还在那里……
……
回去之后,时淩的生活好像回到了正轨。
白天,她和一群人在藏书阁里抄书。
夜里,时淩幻成狐形,偷偷来到了死地边缘。
她本想趁着这一点时间,带着衣物回去看一眼有隐,却发现这边多了很多巡逻的守卫。
没办法,时淩只好放弃,折身回到房间里睡觉。但……一连几天晚上都有守卫,时淩只能寻找合适的方法再去死地。
看来短时间内,她是不可能再见到有隐了。
可是手心处的印记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她,还有个囚禁在不见天日的可怜狐狸等待着自由。
时淩收下心,脑子里自动摒弃那些不必要的想法。
经过两周的抄书,时淩终于抄完了,此刻,她才有时间去关注那些她不曾注意到的东西。
关于伴侣契约,玉苓了解得很少,所以有关于契约的记忆并不多,时淩只能去藏书阁找相关书籍来看。
狐族是一夫一妻制,为了确保伴侣的忠诚,他们通常会在婚礼现场结成契约。
契约的生效和结束都必须由双方同意,并且在生效期内,双方的荷尔蒙都会持续上升,会不受控制地爱护和依赖对方。
并且,一方会对另一方身上的其他异性味道特别敏感,这种机制会一直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