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权收紧和她交握的手指,身子也慢慢退开,灼人的气息消失,下一秒,背后的裙子拉链被人轻轻按住,一寸寸往下拉。
鱼尾裙的拉链很长,谢权只拉到半截,白皙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温逢晚瑟缩了下,不自觉抓紧他的手,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点分寸啊!
谢权另只手顺着她的蝴蝶骨下移,停在下缘处,他问:“可以吗?”
温逢晚思绪混沌,半晌没说话,谢权撩了撩她的发梢,“你不说话,我可就当你答应了。”
温逢晚手指动了下,问:“我现在拒绝还来得及吗?”
谢权笑说:“晚了。”
话音落下,有抹温热贴到了她背后的肌肤上。和以往的吻都不同,很轻的触碰就能引起她的颤栗。
男人的唇顺着她的蝴蝶骨描摹形状。
随着她弯腰开肩的姿势,那两块骨更加凸显,谢权轻轻咬了下——
温逢晚膝盖打软,谢权退开身子,看她软软倒下去,然后在半途抱住她,就着这个姿势去亲她的嘴角。
裙子的肩带滑落,衣衫半褪。
暧昧横生。
温逢晚的气息被他一寸寸吞纳夺取,就在这时,身后的门板被人敲响。
咚、咚、咚。
阿姨扬声喊:“逢晚,你和谢少爷谈的怎么样了?温先生喊你们出来了。”
温逢晚差点窒息,红着一张脸趴在谢权肩头,心跳如鼓。
谢权抬手蹭了下嘴角的口红印,声音沉地可怕,“马上就来。”
门外的脚步离去。
温逢晚双手环在胸前,礼服的上半身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她低着头,头一次用娇气的口吻抱怨,“还说没欺负我呢。”
谢权垂眸认真帮她整理衣服,勾唇,笑得漫不经意,“我这不是坐实罪名么,不能让我家晚晚在长辈面前撒谎。”
温逢晚越想越气,没忍住扑上去,牙尖嘴利地咬了下他的下巴。
最后义愤填膺指责:“小谢,你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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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宴定在城西的湖色礼会所。晚七点,受邀的嘉宾陆续到场。温老爷子早些年在申城打拼,和谢老、顾老同是受人敬重的前辈。
温逢晚不常穿高跟鞋,站了一段时间脚腕发酸。
温寒声瞧着温父正应付世伯们,没空管他们这些小辈,便让温逢晚先去歇歇脚。
温逢晚站在温寒声身后,把右脚上的高跟鞋踢掉,“顾盛科技的到了吗?”
温寒声摇头,“这次的请柬是爷爷亲手写的,顾盛那边不敢怠慢。”
“顾况也会来?”
温寒声云淡风轻笑了声,“怎么能不来?毕竟,他现在还觉得自己是个胜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