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了一件军服的曾醉墨,双颊通红的酣睡着,额头还有细汗,这副样子让皇甫帝督那漂亮的大眼睛猛地眯起,伸手快速的在她额上放着,好烫!!该死,早知道就不让她出去了……非要搞什么大脑清醒活动,“她发烧了!!快点背她过来这边。”
星灵紧张的透过面具看着皇甫帝督,“呜呜,都是我没照顾好她。”他真笨,没有照顾好她,都是他的错。
一路到保健安全室,皇甫帝督示意他把人放到金属平台上,接着轻轻的一推,就将昏睡的人推到多诺H6射线治疗机器中,这种治疗光线会按照人体的各方面原始参数自动清除错误病毒,五秒钟就能恢复健康。
就算是你缺胳膊少腿,只要大脑存在心脏还有,就能恢复到最佳状态……只是,受伤太重或者断了腿,那照一次治疗光线,价格会相当昂贵,一般人用不起……但,军人嘛,都有优先,免费……平常人最多有钱照个感冒发烧这种小病小痛。
治疗结束,将人拉出来,平台上的人儿呼吸平缓,脸色恢复正常,现在的状态,应该只是单纯睡着了。
皇甫帝督将人抱起来(公主抱),后面跟着一脸郁闷自责的星灵,一路抱到了皇甫帝督的房间,将她放在他床上。
虽然治好了,可没照顾好人,星灵觉得难受极了。
皇甫帝督安抚着:“不是你的错。”是这家伙偏要跑出去吹冷风醒脑……其实脑子浑浑噩噩的不也挺好吗?
干嘛总要这么理智呢,你平时混沌点没人嫌弃啊。
“呜呜呜……墨墨,我没照顾好你……以后我一定不让你受伤不让你生病……不让你吃苦……”星灵哇的一声,扑到床上,拉着曾醉墨的手就哀恸的哭起来,很自责的大哭。
这还是我银河联邦那首席智脑吗?
皇甫帝督眉角抽抽,真希望此时不认识这不要形象的家伙……
“好了,没事的,你先回去休息,这里有我看着。”皇甫帝督拍着他的背,笑的像个大尾巴狼。
星灵点头决定回去反省下,临走前还被皇甫帝督嘱咐带好面具,又把曾醉墨身上他的军服扔给星灵,这才哄着星灵回去了。
看看外面,只有颓丧的白衬衫熊猫面具家伙的背影,皇甫帝督不放心的关上门,又使用特殊舰长门卡进行了中央锁控,这才回头望了一眼躺在他床上的某人,想到星灵刚才那番话,还有在屏幕上看到的影像……深吸一口气,这家伙,真打算选择星灵吗?
我可不会让你如意的!
皇甫帝督深沉的笑,接着走近床边,他这回,也要先下手为强,要让她逃不开,不能逃避的只能选择他……
☆
曾醉墨感觉睡的很不舒服很不舒服……床似乎不太平衡,硬硬的,刚才怎么了……怎么好好的睡着了……
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迷糊 的就想爬起来,睁眼后,映入眼眶的是一个肉色的床单……啊咧?这客房是肉色的床单吗?真是恶趣味!接着就准备爬起来,但不期然的听到一声华丽的喘息:“……恩啊……”
啊……什么情况?
我旁边……人?…………!!
紧张的就往声源处看去,果断的看到一张满脸泪痕交错,像是哭过,不是像,根本就哭过,那双漂亮的眼睛红红的……白色头发……人男人……饱满性感的嘴唇也有点红肿,再看向自己趴着的胸口,到处都是红痕和吻痕……
诶——
曾醉墨的心立刻跌倒了谷底,尤其在感觉到自己的手此刻处在的位置,就知道为什么白发男子刚才喘了一下……
轻轻的拿开自己的咸猪手,这人又是一声闷哼,曾醉墨手忙脚乱的从他身上爬起来,连连道歉着:“对,对不起……我……我……”发生了神马啊!她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她趴在皇甫帝督的身上啊!
白发青年好像还没穿衣服……!不过下半身有穿内裤……她想起刚才的手感了。
她翻身跌下床,就见白发男子扯着被单,盖住自己满身的吻痕,慢慢坐起来,似乎还打算用被单也遮住自己的脸,他有些伤心的哭着……不发一语,只是哭……
那一头白发垂下来,遮住了他凄惨的神情。
“诶……我……我……”完全不明所以,但眼前的事故,好像她玷污侮辱蹂躏肆虐了人家白发青年的美好肉体!“我,对不起啊!发生什么事儿了!我,不是故意的……”她都没记忆了,那肯定不是故意的吧!
平时不可一世的大男人,此时还是抱着被子只是哭,也不说话,就嘤嘤嘤的低泣着,一边用被单抹泪……
那受侵犯的小模样让曾醉墨内疚极了,连滚带爬的起来,坐在床边,这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是完好的,那就是说,双方没有越轨,她只是方面蹂躏了人家……要是双方怎么样了那还算她也吃亏了,可这样单方面才更可恶,尤其白发男子那一身可怕的吻痕,她,有这么疯狂吗?
只能一边拍着白发男子的后背,一边低声尴尬道:“我,我失去意识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是我的错,你,你别哭了,我……”我刚准备选择星灵了,又发生这种事儿,这到底是要闹哪样啊!我怎么办啊……曾醉墨欲哭无泪!
被单太过光滑,一不小心就从白发男子的身上滑落,又露出的那一身青青紫紫的吻痕,可见其当时施暴的人是多么的禽兽不如和比禽兽都禽兽……曾醉墨被这样子震惊到了,讪讪的扯了一下嘴角,她到底得多饥渴才会把人搞成这个样子啊……
白发男子又打算拉被单,但不知怎的,就顺势趴在曾醉墨怀中低低的哭了起来,那哭声没有多大,可能因为男人自尊问题,压抑着哭泣,淡淡的一抽一噎着,这样让曾醉墨更内疚了,拍着那光裸的背部,手感和目击的惨状让她情不自禁的道歉着,“对不起……”只能说出这三个字。
“你,你把我……”闷闷的,略带抽噎的声音从曾醉墨的肩窝处传来,让她头一阵大,“我,我知道,我对你禽兽不如了……我不是人……我是恶棍……”